听到他说这句话的颜以寒:“”
她冷漠地看他环住自己腰的那只手,“可以放开了。”
大抵是他刚刚接住了她的缘故,使得她未跌落,她的语气听上去稍微缓和了一些。
他敛睫,低头淡笑不语,颜以寒只觉得一番天旋地转,那人便带着她站在千年老树下,他收伞将之靠于树脚,后便轻轻地执起她的手,她的掌心满是血痕,还掺杂着细短的木刺。
他唇微抿,温热的指尖小心翼翼地为她挑除陷入掌心肉的木刺,指尖轻柔得不像话,好似他执的这只手,是天地间最为宝贵的珍品。
颜以寒长指微动,想要从他的手里脱离开,却被他按住。
她面容微沉,刚有所动作,便见他从怀里取出白玉瓶来,指尖从玉瓶内刮出一小块药膏,仔细地涂在她的掌心。
膏药涂在掌心,起初是火辣辣地麻痛,但过一会儿就感觉十分地清凉舒爽。
他涂好了这一只手,转尔间就换了她的另一只手。
颜以寒这才直视他,见着人低着头,眉尖温柔如暖玉,长睫微敛,玉颜精致完美,恍若那清贵温柔的神祇,右眼的那滴泪痣亦是愈发温柔。
颜以寒凤瞳微眯,“君未阙,你这些举动,是出于何意?”
他低低勾唇浅笑,如这场烟雨般迷朦,灼而清丽,“出于爷对寒儿的喜欢。”
颜以寒的眸中倏然间隔上了一层漠然,永远都穿不透的淡漠。
见他已经上完药,颜以寒就淡然收手,就听他温柔清越的声线缓缓在耳侧响起,他的容颜逼近她,“寒儿不必抗拒,这些都是我自愿的,我想做的事情,曾未后悔过。哪怕是寒儿后来伤我身c伤我心,我又怎会有半句怨言。”
她撞上他的视线,从他的眼瞳里,能清晰看到自己的冰冷。
她微微冷嗤了几声,抿了唇,阖下眸略略沉思。
唇瓣上却措不及防地撞上了一抹柔软。
他在她沉思期间,悄然吻了上来。
舌尖相触,陌生地让她目光凝顿,两两气息温热如灼灼炎火,暧昧交缠。唇齿相交之间,他似有几分羞意,舌尖是极快地微碰,便退了出来。
唇瓣上,还残留着他的味道,久久不能消散。
颜以寒登时就沉了一张脸,眸光杀气涌露,扬手就往他脖颈掐去,已经有着想要弄死他的决心。
他低眸捉住她的手,笑开来,“等寒儿的手掌好了,再对爷动手吧。”
他沉吟了会儿,又道,“寒儿的这双手,利器不能握,重物不能碰,会好的快些。”
“”
颜以寒憋着满腔怒火,直接抬腿猛地踩住他的脚背,狠狠地碾压了几脚,沉声道:“走!”
他倒是什么反应也没有,轻声应道,“好。”
撑伞搂住她的腰肢,二人转眼间就消失在烟雨朦胧里。
赴宴完之后的颜彻沉着脸,坐在石桌前,等着颜以寒回来。
估约过了一刻钟多,这才看到人过来。
只不过那人正被君未阙搂在怀中,站在院子门口。
颜彻当即面色一变,对着颜以寒喝道,“寒儿!”
颜以寒不动声色地拍开腰间那只手,大步跨过,看也没有看颜彻一眼,直接走进了房间里。
颜彻彻底僵住,眸光阴暗。
他阴暗勾唇,扫了一眼君未阙,阴沉道:“东临太子亦是识大体之人,如今你和她二人在宴会上未来赴宴一事,闹得沸沸扬扬,虽说你们订了亲,但这委实有辱两国尊名。”
君未阙眸底噙着一抹邪气,听他此言,蓦然笑开,如君子般翩翩有礼:“长泽皇放心,本太子只会让贵国长公主的名声只栽在本太子身上。何况,本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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