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茅厕里感受着浓浓的恶臭之气的的赫连苟淄,最终还是被发现了。
顶着诸位鄙夷惊讶的目光,赫连苟淄快速逃离现场,却终归敌不过舆论的轰击——
南笙太子,居然喜欢在女眷所用的茅厕里如厕!
真真真真心变态!
也更让诸多国家的宾客们对他产生浓浓的不满。
彼时的赫连苟淄,黑沉着脸飞快地洗了一个澡后,开始哄听到此事,在闹腾的赫连容。
直到半夜,才将人哄好,疲惫不堪的赫连苟淄睡了一觉,大清早地便急吼吼地跑到那寒衣公子的房间。
可,房间里压根就没有人。
“曲大人,这寒衣公子呢?为何不见他踪影!”见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那红衣少年,赫连苟淄忍不住找曲经。
曲经见他,脸色自当不大好,也认为这个人又想巴结寒衣公子,故而冷哼道:“寒衣公子行踪素来不定,我怎么会知道!”
赫连苟淄听着他不大好的语气,刚想发作,就有道冰凉低哑的嗓音传来:“南笙太子。”
转头就见那红衣少年站在自己面前。
赫连苟淄一脸欣喜,“寒衣公子去哪儿了,我寻了你许久。”
对方:“”
寒衣公子性子冰冷,见眼前少年没应,赫连苟淄也没觉得怎样,只道:“寒衣公子请随我来,我有要事与你商量。”
此言一出,众人目光异常不善地盯着赫连苟淄,纷纷磨牙霍霍,内心的暴动因子蠢蠢欲动。
赫连苟淄将颜以寒带到他的房间,关了房门,正色低声道:“寒衣公子,我想拜托您一件事情,这黄金不是问题,等您办完之后,我就会立马给你!”
颜以寒挑了眉梢,凉凉地等着他的下文。
“我想要你取长泽长公主的性命!”
颜以寒唇梢微挑,眼尾勾了几分戾气。
“寒衣公子昨夜如此对舍妹想必是受了长泽长公主的指使。寒衣公子向来是拿钱办事,纵然长泽长公主与你合作过,但寒衣公子只要钱,难道不是吗?”
颜以寒唇角绽放的笑肆意冰冷,如魔临世,天地惊变!
赫连苟淄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
竟觉得眼前红衣面具少年唇畔的浅笑,惊艳肆扬之余,还有几分诡谲。
“嘭——”赫连苟淄正惊悚地胡思乱想,怎奈眼前之人,伸脚往他小腹一踹!直接将他踹飞到墙面上!
赫连苟淄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擦着嘴角的鲜血,愤怒又迷茫地跌跌撞撞站起,“寒衣公子,你这是干什么!”
那人嗓音低沉懒懒,极具磁性,“你觉得本公子在干什么?”
“杀人,也要付出代价的。”
赫连苟淄呛了几声,完全曲解她的意思,“莫非找寒衣公子办事的人,都要被打一顿吗?传闻可没说”
颜以寒没应,直接打晕了他,提起他的衣襟将他扔到客栈后院。
于是,有人便见那南笙太子晕倒在后院中央,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牌子,上书:揍一拳十两白银。
引来了不少宾客。
各个面面相觑,揣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见赫连苟淄此番模样,怕是得罪了眼前的红衣少年。
上次被赫连苟淄责骂的那个人见此,忍不住对颜以寒开口:“寒衣公子这般不会出什么状况吗?”毕竟赫连苟淄也是一国储君。
少年淡声:“不会!”
那个人一咬牙,好似下定了什么很大的决心,交给她十两白银,拳头上卯足了力量,往赫连苟淄身上抡!“爽!”那人低喝一声,对着颜以寒抱拳,“多谢寒衣公子!”
后便神清气爽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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