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数名太子府的家丁,立马响应宋云溪的吩咐,快速的从太子府后院的后花园中,抬着十几块半人高的厚重青石板,来到了宋云溪三人的身前,并将这十几块厚重的青石板,齐齐的堆在了宋云溪三人的身前。
温伦兆额头冒起冷汗,浑然吓得忘记了身上传来的疼痛。
“太子妃娘娘,这是?”
“你刚刚不是说你们是狗吗?那你们即然想走,自然得像狗一般爬出去对吧?”宋云溪语气冷冽。
温伦兆偏头看着这一块块重的吓人的青石板,吓的脸都白了。
咕噜的咽了一口口水,温伦兆颤道:“太子妃娘娘饶命啊!太子妃娘娘饶过小的们这条狗命吧!呜呜呜……”
“饶命?你们有胆来,就别在那里哭,要么你们背着这些青石板,给老娘爬出去,要么长刀见血,你们给太子陪葬,你们自己看着办……”宋云溪没了耐性,冷声一喝。
太子府数十名家丁,手握着寒白长刀,蹭一声便是冲了上来,将跪着的温伦兆等十数人团团围住,长刀相向。
十几把闪着寒光的长刀,嗖的一下架到温伦兆等十数人的脖子上,直接把他们都给吓尿了。
温伦兆更是抖了两下,两腿之间立马流出一股股骚臭的液体。
宋云溪三人不禁伸手捂着口鼻,抽身往后退了数步,秦雨柔解气的叫道:“这群狗东西,平时杖着有睿王给你们撑腰,在宫里横行霸道,谁都不放在眼里,现在知道怕了吧?敢惹我大嫂,你们再有几条命都不够死的。”
“太子妃娘娘饶命啊!十公主饶命啊!烈皇饶命啊!”
“饶命啊!”
…………
一道道此起彼伏的讨饶声,在太子府的后院之中响起,那简直就是跟杀猪的惨叫一般,听的渗人不及。
知道的是这群太医被宋云溪收拾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太子府的人因秦泽远死去,所以思念过度,哭的死去活来呢!
皇炎烈见这帮狗东西这般窝囊,他一撇嘴,“关我屁事儿,我又不是你们主子,谁让你们来的,你们找谁救去。”皇炎烈不屑的丢下这样一句话,转身讪笑着离开了。
温兆伦等人这下更是没了注意。
宋云溪朝着手下人使使眼色,那长刀架着温伦兆等十多人的太子府家丁们,立马收起长刀,走上前去,两人一个的将那些厚重的大青石板,一块块的给温伦兆十多人捆在了他们的后背之上。
温伦兆等十多人,在恐惧的压迫下,只得背负着这重达百斤的厚重青石板,缓缓的往太子府门外爬。
当这十多人背着青石板爬到太子府外,成一字长龙排开,朝着睿王府缓缓爬去之时,整个大雍国都城沸腾了。
宋云溪早有安排,命下人用红红的朱砂在每块大青石板上都写着一个大大的红字,而这些红字联起来,刚好构成这样一句话:恩谢睿王送来龟,冥礼太子驾西游。
这十多个字虽是简短,但它早已是将睿王秦泽远的野心暴露,聪明人一看便知,此番太子秦泽天突然暴毙之事,多半与睿王爷有关,只是大家碍于秦泽远背后的龙战,谁也不敢站出来做这个出头鸟罢了。
睿亲王府中,秦泽远一大早起来,闻听到秦泽天突然暴一毙的消息,他高兴的合不拢嘴,从早上到现在,秦泽远皆是处在兴奋当中,无以复加。
秦泽远开心的在大厅里品着番邦进恭的金叶茶时,他的贴身女侍玉秀,匆匆忙忙的跑进了前厅之中,“王爷,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噗……”玉秀一惊一乍,吓的秦泽远直接是噗的一口喷了出来,将刚刚喝进去的那口茶都给喷了出来,快速的伸手擦了下嘴角,秦泽远瞪着玉秀,“何是这般惊慌,本王不是教过你,遇事淡定些吗?你怎么一点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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