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去过的人把悦来酒楼夸的天下有地下无的。还有从里面打包出来的酒水点心,尝过之后,更是令人趋之若鹜,追捧至极。
也因为这样,悦来酒楼的顾客卡在黑市吵的价格极高。在知道宋云溪是悦来酒楼的老板之后,她也被各种托人情来求顾客,令她烦不胜烦。
除了这个,还有超级烦人又让她无可奈何的三大BOSS。
皇炎烈总是想尽办法玩浪漫,送花送物送惊喜。或许在这些古代女人看来是十分惊喜,但作为一个阅尽千帆的现代人来说,这种招数,完全是老掉了牙。
相比皇炎烈,秦泽远要含蓄一些,总是写些情信情诗,附在他新挖掘出的美食里面,而且一日三餐,从不间断。宋云溪不禁看的无语极了,难道她看起来这么像吃货?
秦泽天算是最安分的一个了。自从宋云溪跟他吵过一架之后,秦泽天就一直没出现在她眼前。就算依旧实施追求计划,但送来的东西都是宋云溪跟他要求的东西。
如此行事,让宋云溪更加愤怒了。虽然她也不清楚她为什么这么愤怒,但她认为是秦泽天抛下两个麻烦给她,自己却躲得远远的缘故。
因为和秦泽天吵了一架,第二日的约会自然也没有进行,正好有悦来酒楼的过来传话,说铁师傅在酒楼等她。宋云溪就收拾收拾了,带上手枪,准备去见铁师傅。
“芦花呢,怎么没看到芦花?”
宋云溪烦躁了一早上,也没注意到芦花的动向,要带她出门了,才发现今天没见到她。
听到宋云溪的问话,从外面进来一个小丫头,战战兢兢的道:“小、小姐,芦花今日得了风寒,现下躺在床上起不来!”
宋云溪哗啦一声站起来,“怎么早不跟我说?可请大夫看了?”
“是、是芦花不让说,说、说是……”
宋云溪最不耐烦跟这种胆小如鼠的人打交道,随便问句话都结结巴巴的。打断她的话,率先出了门,“行了,我自己去看。”
小丫头被宋云溪吓了一跳,双眼瞬间就含了一包泪,要哭不哭。
本就烦躁的心就更加烦躁了,宋云溪衣袖一甩,出了房门,寻了芦花房间去。
下人一般都是睡通铺,芦花作为大丫头,得了一小间单独。虽然知道芦花的住处,但宋云溪却还是第一次进芦花的房间,一推开门,便闻到满室的药味。
躺在床上病歪歪的芦花坐起身,看清宋云溪,忙要起身,“咳咳,小姐,您怎么过来?”
“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宋云溪一边往芦花床边一坐,一边不甚在意的说道。
这对宋云溪只是随手为之,芦花却是感动的两眼泪汪汪,“奴婢怎么能劳动小姐来看我。奴婢,奴婢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说着,就要起身。
宋云溪忙按着她躺好,“行了,你要真感激你家小姐,就给我快点养好。早点养好,早点起身伺候我!”
“嗯,奴婢一定好好养着!”芦花郑重的点头。
芦花生病了,宋云溪只好自己一个出门去悦来酒楼见铁师傅。
宋云溪坐车从侧门进酒楼,瞟见门口闹哄哄的,心中奇怪,便问门口候着的金财,“前面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看着闹哄哄的?”
听到问话,金财忙解释道:“主子,那不是酒楼的事情,听说是有个孤女在那卖身,说是为了病重的母亲延医问药。主子是不是觉得影响不好,小的去赶走她?”
宋云溪忙摆摆手,“不用,做生意就要和气生财,不要欺行霸市惹人诟病。人家又没占了我们的地盘,也没把病人搁我们门口,就随她去吧!”
金财忙点头哈腰的道:“是,小的知道了。主子现在就去见铁师傅吗?”
宋云溪点点头,“嗯,带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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