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世家,就算是与全世界为敌,我也在所不惜。”
周荧想不到这家伙又想到这上边去了,心里却是高兴,柔声道:“下周一元旦,本周六我就要回京都一趟,到时你开车送我去静海机场。”
何鸿远应承了一声,又听她自言自语般地道:“我得将老爷子哄开心了,看开春后有无机会带你帮他锄锄草。”
“锄草嘛,我很在行的。”何鸿远道,“我以前放假的时候,在家里可没少干农活。”
周荧噗嗤一笑,娇腻地道:“好好为我按摩。”
何鸿远如奉音纶,将双手滑到她的一条玉腿上,隔着薄薄的丝袜,从玲珑美极的膝弯处开始,运起内劲轻轻摩挲着,细致地按摩过其圆润纤长的小腿,最后流连在其精巧如艺术品般的玉足上,由精美的脚踝到精致的足背、足心,再至每一根精雕玉琢的脚趾,细细按摩。
从足尖传导来的又酥又麻的温热气机,让周荧忍不住娇喘一声,娇躯颤栗了几下,翘臀微微拱起,修长的美腿绷紧轻缩,又舍不得这种挠心的感觉。
他的手离开她的玉足,她竟有怅然若失之感,伸出玉足在他身上轻踹一下,却是碰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她好地用脚趾撩了撩,它竟蹦跳了两下,仿佛神气活现的样子。
她这才回过神,感觉到玉足触碰的是啥东西,不竟芳心乱窜,只觉得碰触它的整条玉腿,如受到电流冲击般又麻又涨,竟是紧张地腿一伸,一脚蹬到它上边。
何鸿远痛哼一声,弓着腰坐到沙发上。周荧知道自己伤着了他,连忙坐起身子,紧张地道:“怎么样?怎么样?伤着了没?”何鸿远捂着它,闷哼道:“伤没伤着,得检查了才知道。”
周荧俏脸一红,道:“那你快检查一下。”
何鸿远运起吐纳术,很快就削除了痛感,见她关切的样子,捉狭地道:“要不你帮我检查一下。”
“想得美。”
周荧脸若红霞,风情万种地横了他一眼。他情不自禁地凑过头去,嘴巴啄住她的樱唇,柔柔地轻碰细琢一下,又不甘心地再琢一下。她似是不甘心地回琢了一下,便让他两嘴唇黏住不放,以巧舌顶开她的贝齿,开始热烈地激吻。
不知何时,俩人已拥抱在一起,口舌交缠间,身子也缠绕在一起。等到她气喘吁吁地趴到他的胸前,尚未从缺氧般的昏眩感中回过神,任他的一只手,在其胸间作怪。
高冷女神在怀,任他恣意轻薄,这种感觉比之让他当副乡长更有成就感。摸骨按摩到了这个份上,只能说相互间情不自禁罢。
周荧的身子娇嫩如少女,丰腴如熟女,敏感如少妇,在他摸骨之手抚摩下,身子轻摆着,仿佛呼应着他手上的动作一般。他温热的手掌,抚过丰满的峰峦,抚过细腻如绸缎的平原,陷入幽谷之间,室温如她的娇喘般,一浪高过一浪。
等她瘫软在他怀里,他才啄了一口她的香唇,凝视着她美得惊心动魄的俏脸,道:“老婆,你现在脸上嫩得要滴水,这脸蛋不用做美容按摩,比十六岁的小姑娘还要水灵。”
周莹跳起身子,跑进卫生间呆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向他道:“还不进去洗手?”
何鸿远举着右手五指,道:“还真舍不得洗它。”
周荧拉着他起身,将他推进卫生间,她自己靠在门边,一边看他洗手,一边抚摩着自己滑嫩的脸蛋,想到方才那舒爽得要上天的感觉,身上兀自软绵绵的。
她目光盈盈地注视着他,问道:“刚才你叫我什么?”
何鸿远抬头注视盥洗台前镜子里映照出来的如花俏脸,道:“叫你老婆呀。”
“你现在才副科级呢,就敢叫我老婆。”
“反正你这辈子只能当我的老婆,先叫着。”他自信地道,“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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