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金银珠宝,桌案之上放了两个木盒,启开一看,一只放的家书,另一只却挂了把铜锁。
周八微蹙双眉,拿着带锁的木盒细细的审看:秘密会不会在这里?
秦冲道:“将军,我能把锁打开。”他转身取了珠宝箱里一支女人戴的钗子,将上头的银丝取下,对着锁孔来回摇动,只听一声极低“咔”声,锁被打开。
启开盒子,里头间是厚厚一撂的书信:有三皇子殿下c有与朝中重臣的c有兴国公府的,而下面竟有几封启丹萧顶天的
秦冲只觉呼吸急促,愤怒之色难表,“将军猜得没错,果然是有人私通敌国。”
早前,还以为那启丹细作美人是无意,现在瞧来,怕是周五爷故意为之,是特意要留在他身边帮忙传递消息的。
周八一把将所有信取出来。
秦冲道:“将军,不可打草惊蛇,尤其在这个时候。为了稳妥起见,把重要的书信带走,至于其他的,就搁回去,这前三封不动。”
两人相视而望,周八取了另一只盒里的家书搁到盒底,取了旁的重要书信。
正待出来,只听周五爷似起夜出来,对柱子道:“少将军还没回来?”
“回来了。”柱子看见人回来了,可屋里没人,这大半夜的人去哪儿了。
柱子松了口气,真怕周五爷再追问:他在到里吗?那时候是说实话,还是“说回来了,不见人。”
周五爷平静如常:“明儿一早,他要随三殿下出门,让厨房备些干粮。”
“将军,你已经吩咐过了。”
慕容氏不在了,他当爹又当娘,要是慕容氏在,他何至如此操心。
想到慕容氏,他的神色在灯光下变得繁复起来。
要不是他冒失,他何必
周五爷无奈地轻叹一声,转身回了姨娘的屋里,又传姨娘那娇媚的声音。
周八出了屋。让秦冲先走,吼了一声:“谁看的炕火,还让不让人睡了,一会儿烫死人,一会儿又冻死人”
周五爷正与美貌侍妾缠绵,冷不丁听到这话,懊恼地喝斥:“把厨娘叫起来。怎么看炕火的。”
周八又骂了几句。待他回屋时,秦冲已经躺在炕上了。
柱子满是疑惑,周八都没铺床。也不知炕上冷暖如何就乱嚷一通,明儿姨娘许又要扣厨娘的月例。
“少将军,我这边正好呢。”
北方一到冬天都使火炕,白天c晚上都烧着。不需要使用柴禾,周宅火炕用的干马粪。战马喂的多是干草料。用这个来做火炕的燃料最是合适不过。寻常人家则用的是柴渣,好柴禾得用来煮饭烧水,而烧火炕的就那些柴渣就可以了。
一到冬天,寻常人家户户都会备上一大堆柴渣。足够用上一冬的量。
烧炕很考究技艺,火旺了会把被褥烤焦,或是直接导致起火;火小了就可能致火灭。又或是暖度不够。
烧炕对于北方妇人来说,是与厨艺c女红同等重要的技艺。一个姑娘你烧不好炕是很难寻到婆家的。
次日大早。周八睡得正香,就听到周五爷站在屋子外头催道:“你小子是不是又睡过头了,今儿不是要启程么?还不起来。”末了,又扭头对着厨房方向道:“厨娘,昨晚是怎么烧炕的,大半夜的把少将军冻醒了。”
一定是昨晚的炕时冷时热,所以周八没睡好。
厨娘哪敢说话,只是讪讪地垂头,忙着厨房里的晨食。
秦冲翻身起来,周八躲在被窝里没动。
“少将军再不起来,将军就要进来了。”
他现在不是小孩子,是大人,是别人的夫君c更是孩儿他爹。
周八懊恼地想着,周五爷素日不叫,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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