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还说白瑾夕就是她的前世,白瑾夕就等于是她,她必须在这个朝代处理完前世的感情才能回现代,回去之后,她的姻缘很快就到了。
“白瑾夕,那可是你说的,以后可别跟我耍赖。”白瑾夕肯留下,夙夕烨欣喜若狂紧紧握住白瑾夕的双手,他的心情似乎一下大悦的有点忘形,疲倦的眉头一霎舒展而开,冷峻的脸上笑意比骄阳还灿烂几分。
“这可说不定哦,你不是也常耍赖?”白瑾夕抿唇,挑眉,说到耍赖,她觉得没有比夙夕烨更会赖皮的人了!
“我有赖过皮吗?”夙夕烨拧眉,努力的回想,他怎么不记得啊?
“有!”白瑾夕非常肯定的回答。
“那次?”夙夕烨疑惑问道。
“你向我要过礼物,你还让我请你吃饭。”白瑾夕数落着夙夕烨赖皮的事件。
“可我有回你礼,你请吃饭,我有帮你刷碗。”夙夕烨应道,只是他刷碗的技术有点差,将她的碗全摔了。
“还好意思说你帮我刷过碗?”那么贵的碗,被夙夕烨摔的一个都不剩,可心疼死她的银子。
想到当时的情景,其实,还蛮好笑的。
“那以后你教我怎么刷碗,下次你让我刷,我一定不会再摔你的碗。”说笑着,夙夕烨突然认真起来,眼眸里的光芒越来越亮。
“夙夕烨,别当真,和你说笑。”她那会再让夙夕烨刷碗?现在借十个胆子给她也不敢。
皇宫里突然多了位娘娘,听说太子喜爱的不得了,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一时间,宫里蜚语四起,都知道枫溪宫住着一位太子喜欢不得了的娘娘。
因此,后宫的嫔妃,有事没事都往枫溪宫跑,大伙都想一睹白瑾夕的芳容。
只是枫溪宫守卫森严,没有太子的口谕,任何人不得入内,那些想看热闹的娘娘或是宫娥全败兴而归。
枫溪宫住着的白瑾夕自然成了嫔妃们茶饭之后的闲谈,对于这事白瑾夕一点也不知道。
为了努力忘记睿冽风,她天天呆在枫溪宫跟宫里的宫娥学绣牡丹花开,闭门不出,除了夙夕烨,接触的人只有刺绣的宫娥。只是,每每学绣牡丹绣着绣着,白瑾夕老是晃神,整个晌午下来,纤细的十指,被刺的惨不忍睹。
夙夕烨办完事回来,便看到白瑾夕独自一个人坐在院中刺绣。
可她整个人却心不在焉,望着手中的针线发愣。
夙夕烨走到她身后,脚步声轻缓有力,白瑾夕一点也没察觉。
轻伸手,抽走白瑾夕摊在膝盖上的牡丹花开,白瑾夕被夙夕烨吓到,拿着针线的手一抖,不小心再次扎到自己的手指,白瑾夕惊恐唤了声,食指已涌出一丝血迹。
“快传御医!”夙夕烨焦急朝外大喊,说完,快速捏住白瑾夕的手含进嘴里,吸掉白瑾夕受伤手指上的血,“都怪我不好,吓到你了。”
“不需要麻烦御医,我没事。”手被夙夕烨紧捏着,白瑾夕有些尴尬,急急想抽走自己的手,她动了动,夙夕烨却握的更紧。
“你的手指”低头查看白瑾夕的伤势,夙夕烨发现白瑾夕五个手指全是被小针孔扎到的伤口,有些还驻留着黑黑的淤血。
夙夕烨眉头紧拧,只觉心口闷的难受至极。
到现在,她还忘不了睿冽风?
“刺绣的时候,不小心扎到的,没事。”想挣扎,夙夕烨却不让,眼眸里像是能喷出火来一般。
“那些宫娥怎么教的刺绣?你看你的手,今天,我非要好好惩罚她们不可。”夙夕烨眼眸往身侧的宫女一瞪,噗通一声,全数宫女颤抖跪成一片。
夙夕烨将怒焰全发在那些无辜的宫娥身上。
“这和她们没关系,是我自己晃神,夙夕烨,你饶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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