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让她做出这样的事情。”说着顿了顿,又道:“两家毕竟是姻亲,闹出来谁脸上也不好看。我们东昌伯府倒没什么,现在也就剩个光头的爵位,名声坏了也就坏了。但你不一样,你以后是要入阁拜相的,有个逼迫岳家的名声在,与你的官声不利。”
这多少是有点威胁的意思在里头了,总之是我们东昌伯府是光脚,不怕你穿鞋的。东昌伯府已经是这样了,名声再坏一次也是骚多不痒。但你王清仕途正好,名声坏了却会得不偿失。
王清看着秦太夫人,语气认真的道:“为官为宰,为的就是让妻儿过得更好一些。倘若护不住妻儿,再是高官厚禄又有何用。”
两人互相看着,却是谁也不让谁。
坐在秦太夫人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福安公主见两边僵持不下,开口道:“我看不如这样吧,蓉姐儿毕竟伤了王五小姐,不让王大人和王夫人出出气实在说不过去。不如就送蓉姐儿去寺庙里住上几年好好思过,蓉姐儿不得带丫鬟过去,秦家每年亦只能春秋去探望两次,大人觉得如何?”
秦蓉毕竟是东昌伯世子的亲妹妹,听到公主提出的惩罚措施,不由拉了拉福安公主的衣袖,求情道:“蓉姐儿毕竟才十一岁,这样的惩罚是不是太重了些。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在家里建个家庙,让蓉姐儿住到家庙里面去思过。”
王清冷哼了一声,在家庙里思过,这还算什么惩罚。
福安公主也皱了皱眉,转头对东昌伯世子道:“世子,我这也是为了蓉姐儿好。就蓉姐儿那性子,若再不改,以后还会再次闯祸,以后就是结了亲嫁到别家去,也是祸害了亲家。我知道世子心疼妹妹,但太宠着她了反而会害了她。将她送到寺庙里正好让她敛敛性子。”
东昌伯世子向来有些怕这个公主媳妇,此时听她这样说了,却也不敢再多说话。
王清对福安公主拱了拱手,道:“公主果然是明理之人,令下官佩服。只是不知公主想让秦五小姐去哪一个寺庙,又住几年。”
福安公主道:“紫光寺,五年。五年之后,蓉姐儿若学好了,便接她回来,若没有学好,那就让她再住上几年。”
紫光寺是皇家寺庙,里面住的都是一些犯过错官府小姐或勋贵小姐,里面向来以规矩严苛而著称。
王清对此终于满意了,然后转向秦太夫人,问道:“岳母,您觉得呢?”
秦太夫人虽心疼孙女,但也知这已经没有多少可以还价的余地了。难道还能真的跟王家撕破脸?她再是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也不得不为子孙着想。
秦太夫人道:“便依公主所言,过几日,我便让人将蓉姐儿送到紫光寺里去。”
王清满意的点点头。
其实福安公主已经算为秦蓉着想了,秦蓉如今十一,等过五年便是十六,并未错过结亲的年纪。而紫光寺虽然规矩严苛,日子苦寒,但同样不会像别的寺庙那样随意欺压所居之人。倘若秦蓉真能认真思过,在里面熬上五年,虽说会受些委屈,但从中学来的东西,她一辈子会受用无穷。
这样也好,两家毕竟是姻亲,秦家请罪的姿态已经做出,他若再紧抓着不放,未免给人留下太过得理不饶人的印象。至于秦蓉,一个锦衣玉食的大小姐,让她在寺庙里过上五年的苦寒日子,也够她受的了。
想清楚这些,王清便又对秦太夫人说上一些类似“小婿多有不敬,请岳母见谅”“望岳母体谅我的一片爱女之心”之类的话,然后便恭恭敬敬的将秦太夫人,东昌伯世子和福安公主三人送出了门口,又让小厮送她们出去大门。
等秦太夫人等人走后,蒋氏从屏风里面出来,看到王清从门口进来,对他生气道:“你刚刚为什么让我躲在屏风里,不让我与秦家的人说话。”
王清心道,你和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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