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话题,且价值观相悖。想想若是在现代,你们班年年拿“三好学生”,次次考第一,放了学还要留在教室里多学习一个小时的学习委员,突然跟你们班每次考试年级倒数第一,常常旷课早退去斗殴,然后经常被训导主任叫进办公室的不良少年突然成了好朋友,这是一件多么有违和感的事情。
另外,玉臻不仅给王家带来了春风,还带来了少女的春思。
自从玉臻来了王家之后,王椒来三房和去外院书房的脚步明显就勤快了许多,且每次来,王椒的头上不是多戴了一朵珠花就是脸上多抹了一层胭脂。对王檀也是“八妹妹长”“八妹妹短”的叫,让王檀十分的适应不良,几乎想直接跟她说“你还是连名带姓的叫我王檀吧。”
自上京以来,原氏就将王椒拘在了家里,专门请了一位麼麼来教她琴棋书画和厨艺女红,立志将她打造为一位出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才华横溢,艳冠群芳的淑女。不得不说,原氏的打造还是有些效果的,至少在举止上王椒已经有些淑女的样子了,没有再像以前那样一咋一跳的,干什么都靠嗓门大和耍赖。另外她的针线也有长进,绣的花像花草像草,而不会花像草而草像花。她的棋书画不知道练成了什么水平,王檀没见过,但琴却跟以前一样难听,每次从她的院子前走过时,王檀都觉得像是在听噪音。
前些时候,在女红上学有所成的王椒绣了一些荷包,很可能她只是想将荷包送给玉臻的,但不知道背后是不是有高人指点,王椒现在做事周全了许多,送荷包的时候顺便给泓哥儿和浩哥儿以及家中的其他兄弟每人都绣了一个,只不过给玉臻的绣得最为精致,且绣的是有某种含义的并蒂莲而已。
浩哥儿拿着王椒送的荷包回内院时,突然对王檀说道:“檀姐儿,你会不会绣荷包,你也给我绣一个吧。”
王檀看了他手上那个绣得挺像模像样的荷包一眼,开口道:“你不是已经有了吗。”
浩哥儿道:“你绣的跟椒姐儿绣的怎么能一样。你给我绣一个吧,我保证将你绣的那个天天戴在身上。”
王檀玩着自己手上的一把扇子,对他道:“我不会。”
她确实是不会。这时代的女孩子,一般四岁五岁开始动针线,到了十岁基本上能做一些像荷包c帕子和袜子之类的小东西,到了十四五岁,像衣服啊鞋子啊之类的都能做了。像王楹和王桢,女红方面都十分出色。王楹会经常做一些衣服鞋袜给王清和蒋氏,而王老夫人和涵哥儿身上穿的戴的许多东西都是王桢做的。
但王檀从小病到大,太费精神耗力气的事情蒋氏一般都不会让她做。
四五岁的时候,蒋氏看她身体瘦小得跟只有三四岁似的,蒋氏怕她拿不动针线,便没有请麼麼来教。六岁的时候倒是开始让人教她学了一些,但王檀拿起针线就将自己的十根手指头扎成了马蜂窝,王檀抱着蒋氏撒娇喊疼,蒋氏心疼她便放松了要求。但随着后面她大病了两场,等好起来之后,也不知道是蒋氏忘记了,还是被她的病吓住了,不敢再让她做耗费精神的事,所以后面一直也没有再让她拿起针线。王檀本来就不喜欢做针线,自然不会去提醒蒋氏。
其实王檀也不是不会做荷包,只是她的水平还停留在绣什么就不像什么的阶段,且她两年没动针线了,手艺生疏。她现在绣出来的荷包让人戴出去只有被人取笑的份,她也是要面子的,怎么可能自己出去丢脸。
但此时,蒋氏看着浩哥儿手上的荷包,却若有所思起来。
她当初没有再让檀姐儿继续学针线确实是被她那两场病给吓住了,想着只要她能活着长大就好,至于针线女红什么的,大不了以后多给她找几个绣娘。
椒姐儿比檀姐儿只大了一岁,但做出来的荷包已经很像模像样了,反观檀姐儿却还什么都不会。且现在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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