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又恨上了:该死的魏乔飞!
“飞啊,明天来的时候记得多带点钱来赎我啊!”贺理这般热情洋溢的给魏乔飞打电话时,已经摆好了姿势,气运丹田,蓄势待发。
腰部用力,左腿甩出
“嗨!你干嘛?”一声尖锐的吼叫。
千钧之力急急刹住,贺理差点闪着老腰。
十九楼的宾馆管理员,大约五十多岁的大妈,脸上叠了好几道褶子,气势汹汹的一手叉腰,一手摇摇指着贺理,“你是谁,你想干嘛?想搞破坏?偷袭?盗窃?抢劫?杀人?你是恐怖分子!我要报警啦!”
“误会,误会,”贺理囧的没脸见人,脸上挤着笑,身子就往1920号房门上靠,“我本来就是这间房的房客,刚才扭着腰了,在做伸展运动,误会,呵呵。”
吱呀贺理一愣,眼看着大妈张着血盆大口噼里啪啦的就要过来兴师问罪,贺理不做犹豫,腰背挺直,自信满满,推门而入。
呀!房门没锁,走运!
贺理一乐,打了个响指。
锁好了房门,脱掉了鞋袜,又脱了上衣,先洗个热水澡吧。
贺理一边解开裤腰带,一边走进了卧房。
“喂,你是谁呀?”慵懒的女声响起。
贺理当真有种被雷劈了的感觉,七里哐当东,当各种声响归于安静之后,贺理便以一种诡异的姿态,光着上半身,长裤褪了一半半挂在外间的沙发之上,头朝下,屁股朝上。
轻柔的脚步声响起。
贺理脑门冒汗,心道:不会是我一时眼花走错房间了吧?
当务之急,先发制人,“对不起,同志,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我今晚喝多了,一不小心走错了房间,真的非常对不起,请你原谅,我这就走。”
“唔?”一丝丝的热气吹拂在贺理的脸侧,贺理一惊,猛的抬起头,竟然发现方才说话的女人正蹲在沙发旁,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脑门。
俩人目光相接,大眼瞪小眼。
雷婷?!
贺理一惊,一喜,一忧,表情精彩纷呈。
“先生,你好面熟。”雷婷认真的抛出这一句。
“哈?”贺理本来有千言万语,最后只得干巴巴的笑了两下,呵呵,真幽默。
“你要洗澡是吧,你去洗吧,”雷婷表情寡淡的站起身,对着他摆摆手,然后又跟游魂似的回了房。
贺理速度的站起身,这才看清原来雷婷全身上下只裹了一条浴巾,窈窕的背影,乌黑的长发,晶莹玉白的肌肤,贺理稍一联想到那柔滑的触感,就忍不住的血脉愤张,情绪激动。
冷静,冷静!
我是男人,不是禽兽。
贺理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思考来犹豫去还是决定先洗个澡降降火。
可是,浴室只有卧室有。
有点不妥啊。
龌龊,肮脏!会觉得不妥的人都是思想不纯洁的人,人雷婷都让我去洗了,不正说明信任我吗?
贺理做好了心里建设,虽然走进卧室尽量的眼观鼻鼻观心,但是内心深处仍是止不住的兴奋雀跃。
雷婷没走啊!雷婷没走啊!雷婷还大大方方的在我面前只裹了一条毛巾!这说明什么啊?说明什么啊?
“对了,你房间的门怎么没锁啊?”贺理猛然间想到了这个问题。
雷婷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看电视,右手撑着后脑勺,漫不经心的神情,这姿态很诱人,这神情很勾魂。
贺理快速做完评价,然后继续低头,免得自己克制不住的禽兽了。
“我,好像在等人”
贺理一怔。
“可是我忘记我在等谁了。”雷婷的语气非常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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