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皱了皱鼻子,似乎觉得那股恶心味道越发浓重了,看着自己身上还穿着那天的衣服,她说道:“我想回去洗澡了,我起码有三天没洗澡了吧!太惨绝人寰了!你怎么不找人帮我洗个澡,或是我醒了后提醒一下我呢?”
“可惜。”江厉川道。
——可惜让那个家伙死得太痛快了!早知道,就先折磨一阵再了结。
安宁一愣,接着就又听到他却颇具意味地说了一句,“其实我觉得还好,女人味很浓,很纯正,ps用不用我帮你,去去霉运?”
“不用,你更恶心。”安宁回道。
江厉川反而很开心地笑了起来,把桶里的鱼递给她看,说道:“你看,咱们的午餐有了!”
吃鱼,很好,尤其是刚刚从河水里打捞起来的野生鱼,光是想想就知道味道会很好,但问题的关键是
“我不会弄鱼。”
“烤鱼应该不是很难吧!”江厉川说着,又道:“我租了全套烧烤设备,应该不成问题。”
的确是不是‘很难’。
尤其是对于一个只会煎鸡蛋的男人来说,杀鱼,小case,他不吃鱼头和鱼尾,于是,两刀子一跺,肚皮打开,内脏剔除,火烧旺,往烧烤架子上一摆,拿刷子刷点儿油,可是,两面才烤了点儿焦黄色,他就已经快速地搁在盘子里,双手奉给安宁。
安宁登时无语,“我虽然不会做鱼,但是我也知道就烤这么一会儿,鱼绝对没有熟透的。”
果然,一夹开鱼肉,里面还血丝相连着。
然而偏偏某个人还很有道理地说道:“牛排不也是可以吃几分熟的吗?日本人还专门吃生鱼片呢!”
安宁直接头一偏,“我是a国人,我只吃熟透了的鱼,记得烤好后撒点儿盐,没盐味不好吃。”
“用不用我再帮你把鱼肉和鱼刺都给剔除出来呢?”
“如果你愿意,我没意见。”
安宁说完,一副高高在上的傲娇女王姿态,可是,下一秒
“唉,人情债,肉来偿”
在江厉川一阵‘嗟叹’声中,安宁刚要发作,突然一道轻细的声音飘了过来。
“叔叔,你的鱼要烤糊了!”
是上午经过的一个放牛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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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江厉川回头一看,立即奔了过去,可不是烤糊了吗!
看着他那忙不迭的样子,以及他懊恼的神情,安宁突然觉得心情分外的开心,一直以来她受了他太多的‘打压’了,在他面前,她大多数时候都会有一种小学生的感觉,好像自己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了似得,而现在,终于觉得扳回一城了。
于是,安宁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江厉川,你也有不行的时候啊!”
不行?
江厉川把烤糊的鱼丢进了盘子里,道:“千万别对一个男人说不行。”
安宁不以为意,“不行就是不行,还不能说了,你心理素质差得没下限了。”
“就是啊!叔叔,老师说要知错能改,别人指出来了,就要及时改正。”那个放牛娃插了一句道。
安宁顿时笑得差点在躺椅上打起滚来。
“那是你们老师的错,她不知道‘不行’这两个字对于一个男人,甚至是男孩来说,有着怎样的意义,她可以说你做得不对,不好,但绝对不能轻易地就说‘不行’。”江厉川径直地对那个放牛娃说道,似乎就像没听到安宁那得意而夸张的笑声一般。
放牛娃一脸疑惑,“为什么啊?”
江厉川道:“等你长大后你会明白的,‘不行’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一种带有屈辱性的否定。”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却浑厚有力地穿透了安宁的笑声,一瞬间,她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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