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
司徒烈一瞬间愣住,“你狗肉吃多了,所以它们来报仇。”
寒心蹙眉,“下次应该找好根棍子,让它有来无回。”说着,便从司徒烈怀中坐起来,掀开车帘走了下去。
才站立,只见旁边的一众人朝自己指指点点,小声议论,寒心伸手抚上自己脸,才发现自己的面巾没了。回头,愤恨地瞪了司徒烈一眼,“我的面巾呢?”
司徒烈顿时露出了一副无辜委屈的表情,寒心只得急忙小跑着回了凤仙楼。
才换回男装,吴旭便敲门进入。
“这两日赌坊可还正常?”寒心随意问道。
吴旭如实禀报,“回公子,一切正常,而且生意越来越好,今日萧家的嫡孙萧傲,带着黄金万到赌坊来玩,可是无奈手气太差,才短短一个时辰便输了个精光。”
寒心听到萧傲的名字,浅浅一笑,“来即是客,好好招呼他。萧家本就是东晋首屈一指的望族,如果萧傲明日再来玩,只要他开口,要借钱无所谓,多少都借给他,无上限。”
吴旭对于寒心的话有些纳闷,“公子是说,无论多少都行吗?”
“没错。”得到寒心的肯定回答,吴旭虽有疑问,却也不再追问,便去做了。因为他知道公子做的一切都有自己的想法。
这几日,凤仙楼来了几个陌生人,都是直接去见司徒烈,寒心看到他们个个身手不凡,神色匆匆,料想只怕玄武有事发生。而且最近玄武的大批公文都是被快马加鞭送来东晋,让司徒烈处理。
“司徒烈,你好像挺清闲啊!”寒心迟疑了片刻,还是将这话问出来。其实自己本来想要问的是:“你为什么还不回玄武?”又怕这话问出来有些赶人走的嫌疑。毕竟人家三番五次帮助自己,连伪造龙袍的事情都干了,自己再去赶人走,就太不近人情了。
司徒烈在棋盘上轻轻放下一子,“本王就是个闲散王爷,无兵无权的,自然清闲。”
寒心略吃惊,“不是说这司徒烈在玄武乃是神一般的存在吗?怎么会是个只有空头衔却无实权的闲散王爷呢?”
“也是,看你这吃好穿好的模样,就是个有命享福,无命劳累的主。”寒心开口调侃道。
司徒烈却毫不在意,“本王吃苦受累的时候,阿心还没出世的。”
“看你说的,就像你都已经七老八十一般!”寒心哂笑。一双眸子亮若星辰,独具一格。
司徒烈看得晃花了眼,“你笑起来就让本王想到一个人。”
“谁啊,你的青梅竹马?还是红粉知己?”寒心一阵轻笑开口。
司徒烈却若有所思的感叹一声,“是本王小时候,在杀手营碰见过的一个小女孩。”
寒心还未散尽的笑顿时定在了脸上,疑惑道:“杀手营?你一个身份尊贵的皇子怎么会在杀手营?”
司徒烈看了寒心一眼,若有所思地回忆道:“为了活下去啊!那一年我只有八岁,被送往杀手营训练。我见到一个小女孩,她跟你一样有着一双独一无二的眼眸,似乎能看尽人间百态,世事沧桑。在杀手营那种你死我亡,弱肉强食的地方,她竟然还保存着一丝良心。我不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兴许是因为她的特别,兴许是因为她的善良,兴许是因为她那双动人的眸子,我竟然出手救了她一次,而且是出自本能。不过,两年后我便离开了杀手营,再没有见过她,也许她早就死了吧!”
寒心从没听司徒烈讲过他自己的事情,这是第一次。却令自己如此吃惊。
如果说在命运的轨迹里,有两条线注定会相交,那一定就是自己和司徒烈。自己藏在心底多年的人,那个永久活在记忆深处的人,竟然就坐在自己面前,这不是命运是什么?
寒心听着司徒烈的低声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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