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已经开始上下打架了,说话的速度也是越来越慢的,皇上好心情的戳戳阿婉的小脸,嗯,手感倒是很好的,这小东西喝醉之后除了不认人,其余倒是乖得很,说起话来还特别的流利,且问什么说什么,倒是诚实得很。
瞧阿婉已经快要睡着了,皇上便是打算将阿婉抱回屋内去,只是这一动弹,加上阿婉又不配合,一下子皇上就压倒了阿婉身上。
齐衍之此时对着小醉鬼是一点旖旎的想法都没有的,只想要赶紧起来将这闹腾的小东西揪回屋内去,省得在外头吹了凉风又病倒,可不等他动作,阿婉觉着身上像是压了重物一般,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皇上,突然就冒了一句。
“皇上,咱们这姿势是不是叫做一树梨花压海棠呢?”
这大齐并没有苏大诗人,是以皇上便是以为身下这人儿是醉了胡言乱语,虽是不解阿婉为何说出一树梨花压海棠这样儿的话,但并不多言。
可身下的小人却是止不住的娇笑了起来,皇上愈发觉着奇怪,横抱起她,“什么叫一树梨花压海棠?”
“嗯就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娶了,娶了个十八的小姑娘,形容老夫少妻的呀一树梨花压海棠,多贴切,呵呵,皇上不知道么?”慢吞吞的说完,迷糊过去的阿婉还很疑惑,这句诗还算是挺出名的呢,皇上竟不知道?
老头子?老夫少妻?一树梨花压海棠?!
皇上觉着今晚这喝醉了的小东西是在挑战他的底线,朕年轻力壮哪里就老了?心底的被压下去的不不悦之感此时又冒了出来,须得让这小东西知道厉害才成。
本想将这小家伙就地正法了,可吸取了上回的教训,怕是明日这家伙立马病倒,皇上迈向屋内的脚步是愈发的快了。
如果阿婉此时是清醒的,必然恨不得一头撞到梨花树上表明自己对于皇上的忠心耿耿以及无比崇敬,但可惜,她现却是一团浆糊的状态。
阿婉躺在柔软的床榻上,虽是脑子昏沉却能感觉一只略带薄茧在自己身上四处作怪,熟悉的味道让她知道这人是谁,可他的动作却又不如往常一般点到为止,偏是要在她身上点出火来才肯罢休。
“不舒服不要了”
许久未侍寝了,对于这样来势汹汹逗弄,阿婉只呢喃着想要摆脱这样让自己不适应的境况,可现在都已经这境况了,皇上哪里会听她的。
不一会儿,阿婉便是觉着自己的小嘴被一柔软之物狠狠的摁住,将难喝的汤水灌进了自己嘴里,无奈握着她的力道实在太大,阿婉挣脱不了,只能是将这难喝的汤水咽了下去。
如此这般两唇相接,不一会儿,皇上便是将一碗醒酒汤灌到了阿婉的肚子里,又拿过醒酒的神器,将那类似鼻烟壶一样的东西在阿婉鼻下一放,真真是让阿婉清醒许多,于是睁开了眼睛。
被拍拍小脸,阿婉终于瞧清楚了身上那人的面容,只是他勾唇一笑,笑容间带了即便是自己脑子不甚清醒都能感受到的危险,在皇上直直的目光下,阿婉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下一刻就被牢牢的禁锢住。
胸前的中小型馒头已经有了逐渐的进化成为大馒头的趋势,但此时馒头上的一点樱红被皇上采撷了去,另一只馒头也没有被冷落,作怪的大手将它捏得还是很舒服的。
阿婉此时已经能够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如同一个大字一般,双腿间抵着得事物已经火热的不能忽视了,且眼前还能瞧见皇上是如何逗弄自己的,羞得阿婉是赶紧闭上眼。
“睁开眼。”
察觉阿婉的羞意,皇上放下嘴边的工作,简洁明了的抛出这么一句,身下还恶意的撞了一撞,大有今夜绝不放过阿婉的意味。
无论阿婉是如何撒娇讨饶,即便是泪眼朦胧的这般惹人怜惜,齐衍之都不为所动,所有的动作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