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来的也都一哄而散,纷纷逃到自己早就想好了的藏身之处。
郑国公从马车里掀开一点车窗,望见城门口的熊熊大火,干草不会引燃青砖石瓦,却是能给他们争取逃脱的时间。
然而他们没注意的还有落在城中没出来。
“我的天哪,他们也真是为所欲为,城门都给烧了?”梁少顼看着被大火吞噬的城门口目瞪口呆,身后还有追兵,前面已经没有了去路。
五味茶楼的人也看得目瞪口呆,“都说我们五味茶楼的什么都敢干,没想到你们天行道也是一帮无法无天的草寇。”
郑国公的马车在天行道的保护下应该没有危险,梁少顼放心了,既然没有逃出去,那么就按照第二计划,去百里埠找一个姓赵的长工,弄一个身份先躲过风头。
正准备脱身离去,却看到城门下有几个天行道的弟兄被追兵团团围住,遂又提了剑返回作战阵营。
他不能一个人独善其身,而把弟兄们丢在这么多追兵里。眼看着街那头又跑来一队人马,追兵越聚越多,前后派出来的大约都快要到了,再耽搁下去,他们就再也无法脱身,留在他们手里必是死路一条。
梁少顼赶到这个里里外外未来三层的包围圈前面,十几个骑兵,加上几十个步兵,还有远处陆陆续续赶来的人马,加起来堪比一个小军队,想要从些小军队里救出天行道的七八个弟兄,无疑是难比登天,除非把这些人全都杀光。
里面还有一个五味茶楼的人,梁少顼认出来是那个叫楠樽的天行道男杀手,前一天晚上见过他的真容,是个长相端正而结实的年轻人,此时也是蒙着面,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他的搭档应该都出了城,此时独留他一个在城内。
包围圈外的一个卫兵突然转过来,却是一张孩子般稚嫩的脸,看见身后蒙着面的梁少顼吓得一个趔趄,“在后面。”
他刚喊完,就有十几把官刀对准了他。梁少顼右手条件反射的拔出缨络剑,宝剑出鞘,必是要流血无数,心想着既然都已经干了这个惊天动地的大事,也就没必要纠结杀了多少人,先把自己阵营的兄弟们救出来再说。
“哇,这么多人。”一人难敌四手,何况这么多人,宝剑一挥削下来无数断刀。断了兵器的往后退了一步,又涌上来十余个,很快就将他围住。这回想要突围和就只能杀了他们了。
一个骑马的挥着马鞭说,“刑部李侍郎说了,如果是天行道的,杀无赦。”
另一个也厉声高叫:“你们是跑不了的,还不快束手就擒。”说着一鞭子打在了一个考前的弟兄身上,那个手持铁剑的年轻人紧紧握着铁剑,往后退一步,却发现没地方可退,四面八方都是追兵。
“都是天行道的反贼,用不着姑息,兄弟们,不用留活口。”一个手持官刀的人说。围着的士兵高叫了一声,开始收包围圈。
这可谓车轮式的围攻,被围在里面人只能奋力的抵抗,要想突围,光靠杀人和狠劲还远远不够,须得武功高超,剑法准且快,方能抵御数以半百的围攻。
到了这种时候,梁少顼方感到自己的武功实力,他的剑法虽然也快,招式多样,平常一对一的比剑,算是所向披靡,然而第一次遇到这种围攻的情况,依然有些招架不住。手中宝剑虽厉害,奈何用剑的人已经应接不暇,有心而无力。
突然感觉肩上火辣的痛,梁少顼反手砍向给他施加痛的来源,手中的剑遭遇了重的抵抗,抽剑出来,带出来的血犹如喷泉。
开不及回头看砍倒了什么,因为前面有无数把刀向他砍过来。
叮的一声,被一个东西挡开,梁少顼定睛一看,是五味茶楼的楠樽。五味茶楼的人自是有一人当百的本事,奈何中间还有天行道的人,若是一个人早就已经突围出去,此时一边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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