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好像哪里不对,感觉怪怪的。
雅厢里的人抬起头来,梁少顼看到他飘逸的长发编了一个秀气的编发,秀气的长相,眉目也很秀气,看着青涩,却又种沧桑感,浑身上下散发的气质,与这个茶楼里格格不入。
“你是?茶楼的哪位茶司,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那人开口,看来也是客人。
梁少顼一听,浑身气了无数鸡皮疙瘩,这人说话实在是娘娘腔,而且是那种故意装的细声细语的娘娘腔,差点没吐出来,真不知道他的父母看到一个男儿这个样会怎么想。
“我也是来喝茶的客人,今天好像茶司都不在。”梁少顼说。
“哦,我应该想到的,今天发生了一件大事,他们很可能不在。”娘娘腔捻起兰花指说。
梁少顼忍住想把他按在地方揍一顿的冲动,再把他身上的一切娘娘腔的特征全部废掉,把他按在水里给他醒醒脑。
不过他没有这么做,强忍住要吐血的感觉,“你好像常来这个茶楼喝茶,应该很熟悉这个茶楼吧?”梁少顼问他。
“我这个月几乎天天来,”那人说,可是我没有看出来这个茶楼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除了每天接待我的茶司一天一换,就没有其他什么能引起我的注意了。”
梁少顼略略惊讶,每天都来?“那你每天找茶司什么事?”
“喝茶,聊天,解闷,”那人淡淡的说,“因为我无欲无求,自然就不会拿问题来刁难五味茶楼,只是来喝茶的。”
“我第一次来。”梁少顼说。
“原来如此,既然我们都在这里,那就表示有缘,请坐,我是宫廷的舞乐师,名叫仁怀玉,你呢?”
“我,许少良。”梁少顼报了个假名字。难怪娘娘腔,原来是宫廷的舞乐师,专门教宫女和妃子唱歌跳舞的乐师。
“你来找茶司什么事,你可听说过这个五味茶楼的传闻。”仁怀玉说。
“我,听说过一点。”梁少顼说。
仁怀玉说,“如果你知道你要做什么,五味茶楼就是你最好的帮手,可是如果你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五味茶楼就对你没有任何意义。”
“怎么讲?”
“只要你肯出钱,五味茶楼可以帮你做到任何事。”仁怀玉说。
“那你是不是请五味茶楼帮你做过很多事?”梁少顼说。
“不,我无欲无求,所以五味茶楼不是我的帮手,对我毫无意义。”仁怀玉说。
梁少顼奇怪的看着他,“若真的无欲无求,那你大可以去别的地方喝茶,为什么每天都来,而且还是这幅愁眉苦脸的尊容。”
“我本无欲无求,奈何我身边的人却在以命相逼,逼我用我最宝贵的东西,来换取我最不屑的东西,还把我最心爱的东西拿去讨好最讨厌的人。”
“那”梁少顼突然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逻辑有点混乱,这人到底想表达什么。为什么说得如此隐晦。
那人纯粹无视梁少顼是不是听明白了,自顾自的继续说,“很多人都羡慕我,其实我想和他换,哪怕是用我的全部东西,换他一样东西我也心甘情愿。”
梁少顼忙问,“什么东西?”
仁怀玉阴森森的笑了笑,“你有,但是你肯定不会愿意,自由,你愿意拿你的自由换牢笼吗?”
“那,我果真不愿意。”梁少顼陪着笑道。
这时,东厢的帘子被掀开来,一个儒生打扮的人走进来。
“抱歉,久等了。”那人说,瞥见坐在对面的梁少顼,行了个礼,“我是五味茶楼的茶司楠樽,请先生随我来。”
梁少顼忙跟着着,来到西边的雅厢里,楠樽说:“先生请上坐,我们的茶司马上就到。”说完就退了出去。
等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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