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啪”的一声,传菜的店小二直接跌倒在地,刚端着的热菜也倾翻了,满地都是都是炒冬瓜。
刚好摔在梁少顼的脚边,于是顺手扶了起来。见是那个适才在门口拉客的小二,此时脸肿了半高,委屈的坐在地上使劲揉。
“我没事,我已经习惯了,多谢客官。”没等梁少顼说话。那小二反而赔笑着,被打已经是家常便饭。
缩在账台后面的账房先生,害怕得直发抖,看见客栈里的食客都围了上去,拍着桌子给自己壮胆:“你,你每次都赖账,上回那个人替你清了账,说是最后一次了。今天天你又来赊账,已经欠了十两银子。还说要上等汾酒,你要是赖账谁来付钱,你还把账本给撕了。”
“你说什么说,怕老子不付钱是不是,老子如今身后有的是人,有的是钱。去把你掌柜的叫出来,今天我好不容易请我的朋友吃顿饭,你却当着我朋友的面给老子难堪,也不问问我那些朋友都是什么人。”
说着,指了指他坐的那张桌,七盆八碗山珍海味,都已经吃得一片狼藉的,他请来的一个又高又大又壮的人,还在餐桌上胡吃海喝,不懈奋战。似乎听到他的召唤,那个高大壮的起身,踢翻了凳子走过来。
陪聊的店小二苦着表情的对梁少顼说,“这个余痞子一穷二白,从来没看他有钱过,每次来都是赖账,前不久不知道结识了什么人,那人出手大方,他赊账的饭钱,都是那人给他付的。这厮却不知道今天又故伎重施,这次居然还带了个塔一样胖的人来。”
他形容的没错,那人身材塔一样的高大蓬松,那一身肥膘走一步就要抖三抖,站在那瘦小的余痞子身旁,这两个对比起来太强烈,十分像一只大棕熊带着一只小瘦猴。
连说话的时候那身肥肉都在抖,“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兄弟?也不问问兄弟我答应不答应。”
梁少顼本来觉得搞笑,突然想到什么,将口中的菜都吐出来,“你刚才说什么,这人就是余痞子?”
那脸肿的拉客小二蓦地回神,“没错,这人就是你要找的余痞子,前天就是他带走你表弟的。”
那边账台上已经动起手来,胖子故意将一只摆在账台上的一个罐子砸到地上,还扇了一巴掌那账房先生,那账房先生被扇得原地转了一圈,撞在了桌角上,摔碎的罐子里原来是花生米,被满地花生米滚得像翻开的蚂蚁穴。
“你想干嘛,这可是悦贤客栈,你们要是耍无赖的话,我就报官了。”悦贤客栈的掌柜的挤了进去维护客栈的秩序,,几个跑堂的小二和账房尽管有些害怕,到也稳得住,客人已经吃完了,匆匆结了账离开这里,再呆着等下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那余痞子蛮横的呲着牙,大抵举得这个表情很厉害:“报官?这大晚上的你去报官?那也得有人搭理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人吗,我是天行道的人,江湖上最讲义气的帮派,你们敢动我一根毫毛试试。”
梁少顼本不想掺和这个无聊的争执,却是看不惯这无赖的作风,再加上他就是带走表弟的余痞子,自然是要去问个究竟。
不过他迟了一步,刚站起来,就看见一个年轻后生替他做了他想做的事。
就在那无赖抡起膀子打向账房先生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擒住了他,余痞子回头,看见是一个头发有些发黄的后生,年纪不大,穷酸打扮,体格蛮结实。
手腕被他擒住,重重一拽,另一只手照胸照腹擂了几拳,将那无赖打得弯下腰去,刚巧踩在那些花生米上,扑的一声摔了两跤,那胖跟班连忙过来扶,踩着花生米也摔了一跤。
客栈里一片哗然,都为这个少年喝彩,梁少顼也微微抿笑,既然有人先出头了,且看情况。
再看这个少年,就是适才血气方刚的少年,一面再次打量着这个少年,黄毛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