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扑过去,也不管是不是脸先着地,用扑到的惯性将那大汉也带倒在地。那女的还没绑牢,左手一下子争脱束缚,住了那大汉的脖子,像平时逮貂熊的方法,那大汉也不是省油的,两个人很快就扭打在一起。
此战必须速战速决,因为两个人都滚在地上,这个时候如果那女的再上来随便招呼一下,都是后果难料。梁少顼一边应付着满地滚的大汉,一边四处查视,果然看到那女的已经立在了他们头上。
只听那酒家老板娘说,“我刚才听你说黑竹岭,你是从黑竹岭来的?”
梁少顼不敢放松,一只手正扣着那大汉的眼睛:“不错,我是从黑竹岭下来的,黑竹岭上有飞鹰队,还有嗅觉很灵的狼犬,能够千里追踪。”
话刚说完,只见她霍的半跪下来,“原来是少城主,小娘不知适才多有得罪,还望少城主不要告诉城主,只要您放过我们这一次,你有什么要求我们都答应你。”
说完,还拉了一把那个叫宝儿的大汉。那大汉此时一手捏着梁少顼的右手,高高的举着,另一只手扣着梁少顼的脖子,被梁少顼用手肘打得嗷嗷直叫,双腿交叉钳制着梁少顼的腿,两个人在地上扭成了麻花。
听到那店主的话同时一愣。那大汉不可思议的看着梁少顼,“少城主?”
“是的,没错了,应该就是少城主,你们两个都停手,先歇歇了,小娘给你们倒晚茶。”
被挤在地上的叫宝儿的胡子大汉也叫道:“原来是少城主,我认输好了吧,先把手从我脸上放开,把剑也收了,我怕这把剑的剑气会伤着我。”居然是抖抖瑟瑟的语气。
“这是怎么回事?”梁少顼奇怪的问,手上动作已经轻了,缓缓放开那酒家老板,只见他的脖子上红了两块,隐约看到了血痕。
那宝儿起身来不及整理,先帮梁少顼拍干净身上的泥土,尴尬的垂立在一旁,“其实我们夫妻俩是黑竹岭的前哨,这个三岔口村原本就是黑竹岭的前哨村。”
一听这话,梁少顼愣了半天,几乎不敢相信,殊死博斗了半天,居然是自己人?
梁少顼疑惑的看着大胡子宝儿,却见他噼里啪啦连扇了自己十来个耳光,说:“少城主,适才是我们两个瞎眼的鲁莽,不知道是少城主,还差点我该死,该死该死差点酿成大祸。”又扇了自己十来个耳光。
梁少顼饶是差点被他们宰了,也看不下去了,“好了好了,你别打了,现在幸好没有伤亡,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就问你们一件事,可有见一个年轻人,穿着一身白色,长得和我差不多高,年龄和我差不多大。”
两样期盼的看着他们,心里却在暗暗的担心,万一从他们口中说出郁乐已经被宰了,煮成了桌上那碗红肉,那可如何交代。
酒家老板娘,从里屋走出来,端了两杯热茶,听到梁少顼的话,立刻回答:“少城主说的可是表公子,郁乐郁公子?”
看到梁少顼点头,那老板娘放下茶盘就开始说,“那日郁公子确实从我店前经过,一来就亮出围城表公子的身份,在我这里吃饱喝足,连饭钱都没付,还舀了两斤酒,从我这里拿走了五十两银子,我寻思着月末反正要上山一趟,打算月末再去问二城主要账。”
说到这里,那老板娘呆了呆,“少城主,我有件事很奇怪,表公子都知道三岔口是黑竹岭的前哨,为何少城主你反倒不知道?
梁少顼一听,也呆了呆,“郁乐他知道你们是黑竹岭的前哨?为什么我作为少城主,却从没听过一个处在深山里的围城还有个前哨?”
那个叫宝儿的酒家老板叹了口气,“一直以来,城主都将少城主你保护的很好,不让你操心任何围城里的事,少城主也不爱管闲事,总是闲散自在,却不知道这样终是对少城主好还是害了少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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