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澜说得情真意切,陆星河抗议:“这是你说的吧?”
“它真的骂你了。”方澜忍不住笑,“不过它说的是‘混蛋,它不能自己走’。”
陆星河犹豫了一下,跟方澜商量:“你说要是我问它们,是想留在花期跟我,还是想跟艾语纱走,哦,艾语纱就是我那个朋友,会不会有点不道德?”
“看你自己咯,就像夫妻离婚,问小孩是想跟爸爸还是妈妈,自己做决定就好,问我这个外人做什么。”
“我和艾语纱没什么的”陆星河头痛,“我对她就是挺感激的,当初很彷徨的时候,她给了我一点选择自己想走的路的勇气。如果不是她,其实就没有今天的花期。”
方澜本来也不是个拖泥带水磨磨唧唧的人,听陆星河这样说,倒觉得自己有点烦人了。她摆了摆手:“我没有要你解释的意思。”
“没有?”陆星河歪头看她。
方澜白他一眼,真正终止了这个话题。
她一直很好奇团子为什么对绵绵这么紧张,总是生怕绵绵磕着碰着被别人欺负,但自己又整天去烦它,追得它满屋子跑。最气人的是,绵绵也太逆来顺受了,从来不生气。
现在有了语言转码耳钉,也是时候问清楚了。
二人分别抱了一只,在沙发上对坐,颇有些审犯人的架势。
“团子,我现在可以听懂你的话。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老是欺负绵绵吗?”方澜很友善地看着团子,试图告诉它,自己只是好奇,并没有责怪它的意思。
团子有点别扭,把脸转到一边,屁股在陆星河腿上拱来拱去的。
陆星河拍了一下:“坦白从宽。”
团子宁死不从,倒是绵绵这边轻轻地叫唤了一声。团子看了看它,像是有些害羞地用爪子捂住了眼睛。
绵绵很温柔地叫了几下,陆星河看到方澜的表情可谓非常富有戏剧性,一下带点忧伤,一下略带恐慌,最后又堆满了姨母的微笑。
“你能控制一下自己吗,你看人家c位出道的小姐姐都要学表情管理的。你现在模样有点逗啊。”
方澜一个眼刀甩过去,示意陆星河别打岔。陆星河只好揉着团子的脑袋等她和绵绵交流完。
或许是狗的表达能力实在比人类有限,过了好一会儿绵绵才把个中原因说明白。陆星河看到方澜非常动容地把绵绵放到了地上,团子也跟着一起跑了。
方澜说:“它们以前是住在狗场的,年龄相仿,团子要大一些。绵绵生下来就虚弱,它那一窝的小狗除了它都死掉了,死因都是心脏骤停。有次绵绵也快不行了,刚好团子来找它玩,看它奄奄一息,就拼命拱它,咬它,幸运的是绵绵的心脏被这样一刺激,心率又上升了。”
陆星河难以置信,那团子对绵绵来说,就像是心功能不健全的病人的心脏起搏器一样啊
“狗场经营不善,根本没人有心思管绵绵的死活。”方澜继续说,“团子生怕绵绵死了,没事就缠着它,咬它,赶它去运动。绵绵说自己现在感觉好多了。”
“这什么鬼惊天大逆转。”陆星河想起每次看到团子欺负绵绵,他就去揍团子的事来。他撑着下巴,惭愧道:“你说我要不要去跟团子道歉啊?”
“要啊,你这个大猪蹄子。”
“又趁机骂我。”
方澜笑,摘下耳钉,交还陆星河手上。
“以后就不会误会啦,这个耳钉真有用啊。”顿了顿,她为难地说,“不知道你朋友还有没有耳钉,如果我能有一枚就好了啊。很多时候主人和医生都不知道宠物哪里不舒服,看诊的时候能听它们自己描述效率就高多了。”
“我改天帮你问问。就算没有,你用我这个也没问题啊。”
“人家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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