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怎么了,我从大漠来都能给她捂化了。”
“行行行。”柳浮云知道跟一个醉汉讲是没什么道理的,只能随口应着他的话,想着等他清醒了在好好谈谈。看着卡卢比醉倒的样子,柳浮云也顾不上喝酒了,只能喊小二去叫来马车,把卡卢比扶上车带回别院。
另一边,去花谷的家丁正好遇到了外出来长安采购药草的孙先生。听说柳静海受了伤,孙先生倒是着实有些好奇,这还有人敢伤霸刀山庄的三少爷,着实有些纳闷。
他到别院的时候,唐书雁正在看账本,听说孙先生来了,赶忙请他到卧室去看柳静海的伤势。孙先生掀开柳静海身上的衣物,看了那漆黑的掌印,又给柳静海搭了搭脉:“你们怎么会惹上袄教的人,三公子应该不是正面受了一掌,不然那还这么活蹦乱跳。”
“孙先生可是有办法?”唐书雁满怀期许地望着他。
“不难,让他在床上老老实实躺个5,6日,喝几贴药,我在给他扎几次针就好。”说着,孙先生就从怀里取出针灸包,将一枚枚长长的银针放在桌面上。
“那要麻烦孙先生在别院住些日子了。”唐书雁知道孙先生扎针的时候,并不喜欢周围有人,就带着秋水和其他人去整理客房了。
“大小姐,这让孙先生住在哪里啊?”秋水想着别院总共才4个小院子,这会儿都已经住满人了。剩下那些偏远的小屋子也不适合孙先生入住。
“你把二哥那里整个屋子出来给孙先生住。”唐书雁想了想,柳夕那里不适合外人住进去,卡卢比的汉语也不太好,还是柳浮云那院子最大,而且两人本来就相熟,倒是无碍。
里面屋子里,柳静海看着孙先生码出一排银针,心里有些发寒:“孙先生,我这伤养几日便好了好吧,也不用这么折腾啊。”
“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孙先生说话毫不留情,直接取了一枚针扎在柳静海的手臂上:“说起来,这西域的掌法我也是第一次见,难得有个机会可以试试书上的法子,正好那你练练手。”
“孙先生,你也没见过这样的伤势?”柳静海倒是有些好奇,这卢延鹤到底是何人所扮,武功如此诡异。
“也不是完全没见过,你这伤和那些被明教弟子所打伤的武林人士倒有些相似。但是你的伤似乎更厉害些,这武功路数虽有不同,我看倒是同出一门。”孙先生虽说治过一些被明教打上的江湖侠客,但是这样的掌法确实是第一次所见。
“原来如此。”柳静海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怪不得他不明白卢延鹤为什么会突然送大笔的资金给明教。但若是卢延鹤早就被跟明教同宗的袄教人士所替代,那么一切就可以说得通了。
但是他想想似乎又有些不对劲,这陆危楼是叛出袄教的,袄教中人不将他带回去已是不错,怎么可能暗中相助呢。这事让他有些摸不清头绪,难道是卢延鹤资助了陆危楼,所以才被袄教之人所杀。
“你啊,好好躺上一炷香,可别乱动。”孙先生已经把针都扎在柳静海身上,站起来舒展了下手臂:“我这一路来,还没吃什么东西呢。正好我去用些吃的,反正你也得要些功夫。”
在外等候的唐书雁早就命人准备好了食物,见孙先生出来,恭恭敬敬地带着他到小花厅用餐。花厅的餐桌上放着一碗水晶饭,配上几碟子薄荷蒸排骨,白汁芦筋,凉拌猪耳,泡椒凤爪看着倒是清爽又有食欲。
他坐下来用餐,唐书雁静静地坐在边上陪着。家丁给她送上一小碟银丝卷陪着蒙顶石花放在一旁,唐书雁捡起一个卷心不在焉地吃着。
孙先生见她这样,想了想开口安慰道:“静海的伤无妨,你也不用过多担忧。就凭我的医术,他过几日又能生龙活虎了。”
“说起来,还要麻烦孙先生。”唐书雁想着今日还没回来的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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