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事就和祁进有关,一时忘情没注意,脚在横梁上移动了下,发出微弱的声响,好在屋内两人正聚精会神的讨论,倒是没注意到屋外的动静。唐书雁心中有些后怕,这两人的功力都在她之上,反正要知道的事情也知晓的差不多了,她又偷偷地潜了出去。
回到屋内的时候,柳静海已经在屋内坐着,见她一身劲装短打,又想到自己提起的事情,哪里还不明白过来。唐书雁轻声走到他身边,见他面色凝重,料想自己出去的行为必然被发现了。
“柳哥哥。”唐书雁弱弱的喊了一声。柳静海没回应她,只是站起来把她抱上,将她面对着床平放下,自己走到她的身边,搂起她的腰躺在她身上。唐书雁背对着他,看不清他的表情,见他一直躺着不说话,心里越发的紧张起来。她想翻身面对,却不料柳静海牢牢地压住她,一点都不让她动。
“书雁,你为什么总是如此大胆。”柳静海幽幽地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你怎么就不为我想想,若是你万一失手了,我该怎么办。从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唐书雁躺在柳静海的身下,温热的气息从脖子处传来。她听到柳静海喃喃地自言自语,心里一紧,眼泪也控制不住的流下来。也许是她自己太习惯一个人独行,还是会忘记旁边有个人陪伴。哭着哭着,感觉柳静海把她翻了过来,用袖子笨拙地给她擦着眼泪:“书雁,乖,别哭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你了,别哭了。”
看着柳静海手忙脚乱安慰她的样子,唐书雁不由得破涕而笑。“柳哥哥,我错了,我下次一定跟你商量了再去。”唐书雁用双手托住柳静海的头,面对着他郑重地说道。
“说起来,于道长也是个怪人。”柳静海不欲再提刚刚的事情,而是换了一个话题说道:“据说和柳夕道别之后,借口有事直接离开纯阳宫了。卡兄去找她倒是吃了个闭门羹。”
“怎么会这样”唐书雁有些诧异,她的周围都是那些敢爱敢恨的姑娘,倒是没怎么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之间倒是有些好奇于睿的性子。
“怕是于道长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卡兄吧。”柳静海长叹了一口气,这卡卢比想追到于睿也是个大工程:“中原的女孩子不比你们那里,即便是心中有人也不会说出口。不过我看于道长倒还真可能对卡兄有些意思,不然早就坦荡荡的拒绝了。”
两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个下午,晚上吃饭的时候卡卢比也没出现,只是托人转告说自己身子不舒服。柳静海听到这话,深怕他有些转不过弯来,用完晚饭就跟唐书雁说了一声,便急匆匆地去卡卢比房里了。
卡卢比正一个人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皑皑白雪,见柳静海进来,轻声说道:“你看着纯阳和我家乡真的完全不一样,我从未曾见过雪,更没有见过这样的雪山。怪不得养出来的姑娘也是那样的冰雪聪明。”
“卡兄,你还好么?”柳静海听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嘶哑,担心他是不是有些风寒。
“怎么会不好呢,我在她房前站了一个时辰,结果听说她已经出门远行了。”卡卢比低沉的说道,语气里还带着些若有似无的怒气。
“想来于道长可能是有事吧。”
“柳弟,你信么。”卡卢比自嘲地笑笑:“纯阳这么大的门派,哪有事情那么突然,她若是现在避我如蛇蝎,当年又何必救我呢,还不如让我在大漠里自身自灭罢了。”
“卡兄。”柳静海见他这自暴自弃的样子,想起了自己梦中的场景,有些感同身受的坐到卡卢比身边:“于道长未必是对你无情,若是真是没有感情,她大可以直截了当的拒绝你,又何必这样离开。我猜她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罢了,毕竟你看这个纯阳,都没有什么年长的女性,哪有人来教她这些事情。”
“真的。柳兄又何必这样安慰我。”听柳静海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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