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爷吧。”
季燃闻言,脑海中浮现出顾朝不拘小节的做派,摇了摇头说道:“我没去过金陵,也没见过这些传说中的豪门是何等风光,但是二哥和顾家嫡系的一位公子交好,他曾来过我们家,无论是他自己,还是顾家的家仆,都跟昨天那伙人行事风格完全不同。”
太冲道:“顾家的风评一向都还好,再说能跟你二哥做朋友的,都不是一般人物。都说龙生九子,子子不同,何况是大活人。世家本就是累世传承之家,名门的标准就该看子弟的风度教养c国家危难时的责任担当,而不是比谁官高爵显c谁骄横跋扈,现在的风气是全乱套了。”
听到这些,季燃有些惆怅,不过很快又打起精神思考起现在的问题来:“确实,之前张家的一个小喽啰,就是前面那位张县令,就把我们江城的百姓祸害的不轻,还差点把我们家青儿给抓走了,不过听说事后那个张县令完全没被责罚,反而高升往他处去了呢!”
太冲冷笑道:“这事儿我知道,州府的人根本拿这位张大人没辙,明知是个祸害,也只能一路礼送出城了,可不是跟我们昨天见到的那个刁奴嘴里说的一模一样,江州城没有官员敢得罪他们。”
“等等!”听完他的话,季燃脑海中好像突然闪过了什么。
太冲疑惑问道:“等什么?”
季燃边想边说道:“你说那个小公子的家奴说江州城的官员没人敢得罪他们?”
太冲点头:“是啊,昨晚我亲耳听到他拿着个吓唬掌柜的。”
季燃继续问道:“那在江城官道上设卡检查的,可是江州城派出来的官兵?”
太冲继续点头:“照昨天打听的人说,肯定是的。”
季燃接着说:“这个回龙镇平时不是旅客过夜之地对吧。”
太冲的头点的简直要停不下来了,他干脆说:“没错啊,按照正常的速度,往东的行人都会选择江州城,往西的旅客都会选择西边更繁华的望江镇落脚,哎,我说,我怎么感觉自己像个傻子一样,你到底想说什么!”
季燃也不再卖关子了,说道:“你想想看,如果那位贵公子的身份,像我们推测的一样,那临检的关卡能挡住我们普通人,又如何能挡得住他?普通人的速度受阻,被拦在了小小的回龙镇上,他们只要亮明身份,行进速度就应该和没有关卡一样啊,那昨晚无论他们向东还是向西,正常都不该住在回龙镇,而是该去江城或者望江镇才对!”
太冲听了,如同醍醐灌顶,一时竟差点忘了手中还提着缰绳,想要鼓掌赞叹了:“着啊!我就说有什么不对,这么想想,还真是邪门了。”
季燃继续说:“当然,我们也不能完全排除其他可能性,比方说,他们想低调行事,所以不肯表明身份,所以是和普通行人一起排队过关的。”
太冲笑道:“看昨晚那奴才嚣张跋扈的样子,就差没把自家主子的大名贴在脸上显摆了,这叫低调”
季燃没回答,继续说:“再比如说,守关的官兵,公正无私,根本不吃他们这一套。”
太冲道:“我是不知我们江州这几天就冒出这么有出息的人才了,如果不是人才,那就是直接派了个糊涂蛋c愣头青来,才能挡得住贵公子的路。要是这样,我看我们也没必要苦哈哈的绕远路了,直接回去走官道就行,反正这种人也什么都看不出来。”
季燃笑道:“你对江州的大人们怎么有这么大的怨气,难道有人强征你观里的香火钱了?”
太冲拒绝回答这种愚蠢的问题,连声道:“说正事c说正事,不许转移话题。”
季燃也不再跟他贫嘴,回归正题道:“那总而言之,假如他们是从江州往西走的,他们路过了关卡,并且表明了身份,是堂而皇之c大摇大摆从关卡通过的,然后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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