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开着, 羌近酒正在倒车。
露天的停车场, 三三两两走过来取车的人还在谈论刚刚看到的场景。
“我觉得, 后面来的姑娘豪气, 又刁钻。”一人感叹道。
同行的人附和“是啊,掏出一万块来赔偿冰糖葫芦,转身又让对方赔她裤子, 那牛仔裤应该挺贵的, 指不定小几万。”
“不对, 虽然光线暗淡,我总感觉她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得了吧, 就那样的豪气美女, 你见过照片还差不多。”
同伴揶揄的话却犹如醍醐灌顶, 他说“对, 就是照片,那姑娘是锦鲤温啊, 微博上有名的锦鲤温,市民温小姐。”
“你这么一说, 好像还真是她。”
对话从敞开的车窗飘进来, 本来不甚在意的羌近酒忽然抬头望去, 他们在谈论温赳
半个小时前,收到温赳短信点明吃饭位置的时候, 他就快速离公司, 直奔回春, 上次洗手台前的事历历在目。
回来之后,他仔细想过当时的情形,时机掐得那么准,陆淼找自己谈话的时候,温赳就在洗手间,而且除了他们三个,其他人仿佛被清场一样,直到自己一脚踹翻瓷器花瓶,发出大动静才引来工作人员。
当时,负责人还想找自己麻烦,却被陆炎拦住。
事后,顺着猜想他查过,回春幕后的大股东果然是陆家,这些年,倒是藏得很深。
想到之前陆淼的种种耍小聪明行为,听闻温赳在回春吃饭,他迫不及待赶了过来,生怕出岔子。
果不其然,车才刚停稳,就听到了温赳的事迹。
羌近酒快速下车,拦住那几人简单问了几个问题后,他赶紧拨打温赳电话,又是关机。
心头的不安愈发强烈,羌近酒快速朝事发地点跑去,没过一会,正好与背着一个草木棒子的陈胖撞上。
羌近酒停住,疑惑道“你是不是在酒吧一条街卖冰糖葫芦”
陈胖回头瞄一眼光溜溜地草木棒子,心道自己的冰糖葫芦真的好吃到名气如此大了吗竟然引得人拦路询问。
他笑呵呵地点头“是啊,但今天的卖完了,想吃啊,你”
本是极为顺溜的话,在看清对面之人后,陈胖忽然顿住。
在凰城混,他可以不认识富家小姐们,但绝对不会不认识羌近酒,在他的人生词典里,对方属于头号不能惹的那一类人。
“羌总,您想吃冰糖葫芦啊,明天哦不,今天晚上我给你送上门。”
羌近酒蹙眉“冰糖葫芦是摔完了吧。”
陈胖呵呵一笑,“瞒不过您,碰上了点事,一不小心,摔了小本生意。”
确定对方就是那个跟温赳起争执的人,羌近酒伸手捏住他肩膀一个旋转,冷声道“前面带路找温赳,不想砸饭碗就利索点。”
不知是狗腿,还是被羌近酒冰冷的语气吓住,陈胖不敢多问,背着个草木棒子,跑得飞快。
“羌总,温小姐可能早就离开那了。”
其实他也摸不准,这会到底是温锦在找温赳麻烦,还是齐三在为难温赳。
“别说话,再快点,带错路打断腿。”话落,他手一伸,利落地抢过对方背着的草木棒子。
陈胖浑身的肥肉忽然一紧,生怕木棒落在自己身上。好家伙,里面的木头可是自己特意从深山里寻来的,结实着呢,打人很疼。
他想着自己偷摸摸走时,温锦还追着温赳往酒吧巷子里跑,这会也不知道具体在哪。正犯愁,就看见巷子入口处的宽阔平地上,一群人围着什么。
那些人似乎是三哥的手下,隐约好像还有女人的喊声,“别过来”“你别过来”,声音无助又惶恐,仿佛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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