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秦家一案,已经在她心中根深蒂固地被认为是皇后所为。就算不全是她干的,至少也是十分重要的帮凶。其次,扳倒皇后就能完全救出秦落雪。 行动的理由十分充分。但这些却全部都是绝对不能和北承风的理由! 当然,那么含糊的一个理由,想让北承风停住不问,这基本上是一件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你什么都不,恕本王无能为力。”这位用了比问句更强大的质问真相的方式——威胁。 “啥?”含糊完了就打算脚底抹油的人顿时停住。 北承风眸色深深,更是沉了语气。“你是秦婉婷的侄女,本王怎么知道你不是想要联合她来将太子和本王一锅端呢?”当然,他心里清楚,这个假设其实是一个十分伪命题的伪命题。 苏挽月用一种看异形的眼神看着他,沉吟了良久之后,终于以一种十分难以置信的口吻问道,“你难道不是她的养子?探听这么多计划是想要去高密嘛?禁卫军交的这么利落,到时候东窗事发也可以摘的十分干净,甚至完全可以是以禁卫军权来诱北云河上钩,到时候一举反转,谋得储君。” “你”北承风被她连珠炮似的一通的十分郁结,简直鼻子都要气歪了。 “我什么我,”连日来被纵容的不像话的人,胆子也是越发的大了,“九爷你话不中听,就不许别人也质疑质疑你?我这可是动机c思路俱全,质疑那也是质疑地有理有据啊!” 北承风: 见他无言以对了,苏挽月心中就舒坦了。有时候她其实就是十分想破一破他那下唯我的霸气。 “行了,你就当是我十分不满她把我嫁给了你,害得我和初恋渣男分开,所以非要报复一把不行吧。”苏挽月长叹一声拍拍她的肩膀,“反正只要我行动的时候,你们就都会知道,我绝对是玩儿真的。她犯了那样的错误,我这个秦家人,自然是要秉持她大义灭亲的光荣传统了。” 完,苏挽月转身就大踏步走了出去。 北承风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神十分复杂。 一日之后,北承风正在书房中和北云河下棋。这个时候,陈进斐敲门走了进来。 一见北云河也在,陈进斐微微怔了一下。 北承风就道,“自己人,有什么事直就是。” 陈进斐沉吟了一下,“王妃问我要了一味毒药。” “什么?”下棋的那两个男人这会儿是异口同声的,甚至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北承风不冷不热地看了北云河一眼,彼时,北云河已经利落收起了眼中的担忧,缓缓坐了回去,仿佛刚刚没有站起来过。 “我还没有给她。”陈进斐淡淡道。 “她要来干嘛?你问了么?”北承风蹙眉道,这个女人当真是一都不消停。 桃花眼的大夫点点头,“她是宫宴的时候用。” “别给她!”北承风当场拒绝,“皇后吃的东西那是必须经过多人审查的,一旦中间被查出来,便是当场砍了,我们也没有谁能伸手去救的。这个蠢货!这就是她的方式么?” “本宫倒是不这么认为。九弟你稍安勿躁,弟妹是个伶俐的,又怎么会干如此简单的蠢事儿呢!”北云河忽然起了兴致,转头问陈进斐道,“她还什么了?” “她还了要求。”陈大夫继续道,“她要一种吃了后毒一定能侵入血液,并且可通过血液传播,不会立即死亡,但是会十分痛苦的毒药。并且还有一个要求,若是体内有另外一种慢性毒素,必须不会相互缓解。可我也不知道她的是什么慢性毒,问她她也不知,是以倒是有心想给她,却也是不能。” “那就别给了。”北承风大袖挥了挥,就坐了回去,“宫宴之上用毒本来就是个十分不明智的选择。” 北云河却,“本宫却是觉得,弟妹未必是在宫宴上用的。” “哦?大哥此话怎讲?”北承风冷冰冰的脸上,神色有些不善。那份不想让苏挽月冒险的情绪,简直不要太明显。 北云河倒是好脾气,半点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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