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适才去处理那个害你的女人了,暂且过不来,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那个稳婆如此安慰道。 这稳婆有了年纪,早在进屋的时候,一看这屋中架势,就知道大致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素来以贴心,好人喜欢听的话为名。对人的心里把握的很好。她觉得,自己现在这话,王妃心中会觉得解气,然而,这一回,她却打错了算盘。 “那就让他那边等一等,先滚来见我。”她的声音还是有些虚弱,但是气势却凌厉非常。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哪会有正常的女人出这样的话呢?稳婆惊呆了,这辈子,她算是第一次遇上了这样的状况。 其余伺候在一边的人倒是显得淡定一些。 她们在府中的时间久,知道这王妃自大病一场之后,就变得有些彪悍,诚然,她们心中都觉得,这是王爷惯出来的,所以现在王妃出口成脏,大家都不以为然,只是惊叹王妃精神头不错。 稳婆张了张嘴,刚想点儿什么的时候,陈进斐进来了。 她觉得这不是个事儿,虽然是大夫吧,那也是个男人,当即转了头赶人,“诶诶诶,你进来干嘛?出去!避嫌懂不懂?别以为你是大夫,就能例外。” 陈进斐却不理她,并轻松闪过她的推搡,对躺在纱帘之后的人道,“王妃,您养好了身子,日后有的是时间和王爷话。您现在气血两虚,还是好好养养神的好。” “一来我自己的身子骨我自己清楚,二来,我与他没什么日后,且去叫来。”苏挽月的态度十分强硬,“你们不去的话,不如我自己去?” 陈进斐怔了怔,继而转头对一个丫鬟道,“去请王爷来。若王爷问起,如实相告。” 完了这些之后,陈进斐又转头对的身边的稳婆道,“你进去替王妃收拾一下。” 直到北承风来之前,苏挽月都再未话。陈进斐也一直在纱帐外候着。 约莫一刻钟之后,北承风进来了,彼时,屋子里浓郁的血腥味虽然散的差不多,还以香薰掩盖过,但他还是嗅到了。 他皱眉瞥了一眼陈进斐,“香薰是你许的?” 北承风虽然对医理不是很通,但也知道,身子不好的时候,这等熏香之类的东西最是要不得。 陈进斐如实相告,“王妃要的。” “灭了。” “不许。”重重纱幔之后,苏挽月的声音平稳传来,“怎地,这事儿还没算全了,就连点香的自由都没了?”她的事儿,指的是北承风要她解决沈君瑶的事儿。 北承风面沉似水,大袖一挥那铜铸的脸盆大的香炉就直接从桌上飞了起来,撞窗而出了。 冷风瞬间灌了进来,重重纱幔被撩起,隐约露出了苏挽月靠在床头,黑发红衣却面若白雪的模样。 一闪既隐,因为陈进斐以最快的速度将的桌子立起,直接作了屏风挡住那个窗户,风瞬间了。 北承风见到纱帘后的人如此模样,心中一紧,便一个健步上前要撩帘而入,但是却被里面的人叫住了。 “你就在外头吧,我不想见任何人。” 她声音疲惫又难过,让北承风刚刚还填满胸腔的怒意顿时消去,甚至听话地收回了要撩开帘子的手。 陈进斐一见这境况。就开始指挥人,请师傅修窗户的就去请师傅,下去备热汤的备热汤,总归是在一分钟之内,将所有人都支走了,并且保证她们半个时辰之内回不来。 九王府中有人监视,也不是一两的事儿。若是直接让婢女们都下去,却没有分配她们事情做的话,她们可能扎堆站在一起,就等于和人里面在谈重要的事情。 处理完一切之后,陈进斐才默默地退了出去。 室内恢复一片死寂。 北承风坐在桌子前,一杯接着一杯喝冷掉的茶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再度开口,“九爷就没有要问我的?” 问与何人通奸,问孩子的父亲是谁。可惜的是,这些答案她都不知道。她已经想好了,若他问,她就与他无关,两人既然只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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