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或者是进过同一个社团的人。
宁心撇嘴嘟囔:“都是生面孔呢”
皱着眉毛把手机递给段少庭:“不看了,都不认识。”
“不看就不看,”段少庭大大方方收起手机,立即又提出新的建议:“不如一起看电影吧,致青春,你看过没?”
说到看电影,宁心这才忽然意识到今晚的应酬已经偏了话题,怎么就从吃饭变成看电影了?
四下里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人呢?
杯盘一片狼藉,座位横七竖八。
刚才热热闹闹推杯换盏的那些人,就跟凭空被蒸发掉一个,全然没了影。
纵然她那颗榆木脑袋早就已经被酒精泡麻,此刻也能觉察到事情有点不对劲了。
“那什么,段师兄,我就不看了哈,时间不早,我得回家了”
说着,转身拿下挂在椅背上的包,就要往起站。
这一站才发现,双腿就跟被羽化了似的,虚腾腾地,居然使不出半点力气。
“师妹——”
一双热烘烘的手按在她肩膀上,段少庭笑嘻嘻地凑过来,“急什么呀,这才九点多,早得很呢,记得以前做项目时,我跟你,还有你们班那个女生,叫什么来着,咱们一起在实验室里盯实验,经常盯到半夜过才结束哟!”
宁心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避开那双咸猪手,揉着太阳穴说:“是有那么回事,你说的是王艳吧,那也不是我们班的,是教授跟生物系借过来帮咱们提取细菌的”
“对嘛!”
段少庭激动地拍拍宁心的背,“你还能想起王艳,说明你没喝多呀!咱们继续聊继续聊!对了,你知道王艳现在做什么吗?”
宁心脑袋越来越沉重,后背被拍那么一下,心里有点烦躁,胡乱摆了摆手,“我哪儿知道呀,她又不是我们班的对了,他们人呢,都去哪儿啦?”
“她现在是我老婆!哈哈哈你没想到吧!”
段少庭直接忽略宁心后面那句话,又倒了一杯白酒递到宁心手上,“就为了这个,你说咱们是不是应该再一杯?”十年梦台北
应该果断拒绝的时候,头晕脑胀的宁心却软了面情,稀里糊涂喝了下去。
当白酒穿肠而过却已经感觉不到原本该有的火辣劲儿时,差不多已经进入醉酒状态,用医学术语来讲,叫做:急性浅表性酒精中毒。
段少庭打开影院设备,豪华奢靡的包间内响起最容易勾起枯肠愁思的细细碎音乐,被音质优良的环绕音响扩散开来,柔曼娑婆地进入宁心的耳蜗,她那原本已经浆糊一团的脑袋,顿时被催得更加凌乱。
“师妹,你知不知道,其实当初咱三一块做实验的时候,拨动我心底那根软弦的女生,其实并不是王艳”
宁心含含糊糊问:“那是谁呀?”
“你是真的不知道吗?”段少庭端着一杯酒,满脸惆怅忧愁,几乎都要潸然泪下了,楚楚地望着宁心,“师妹,我爱的那个人,其实是你,你是我的初恋啊你知不知道!”
初恋?
仿佛有一道瑰丽的蓝色电光忽刺一下划过宁心的心尖儿,“初恋”这两个字,让她忽然想起一个人的名字。
“云鲲,云鲲”
她呢喃着,吃力地扶住桌子,摇摇晃晃往起站。
“我要回家,云鲲”
“云鲲?”段少庭皱着眉毛重复一遍,疑惑地问:“你说的是你家二哥c霍氏集团的总裁霍云鲲吗?”
宁心不语,眉目溢满忧伤,眼神恍惚而迷离,依旧尝试着想站起来,打翻了一扎西瓜汁,胸前顿时一片狼藉。
精明的商人立即开始将零零碎碎的关键词往一起组合,豪门养女,大龄未婚,醉酒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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