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了,往年三昧与她玩笑时,从不见这样害羞的。”
姒飞天见他们皇室一家人说说笑笑的,言语之间就要将自己一家人活活拆散,不由得心中一寒,眼前的人虽然都是自己的血亲,怎么看起来那样陌生,总没有一丝人情味,只顾着争权夺势,好似自己终身幸福轻如云烟一般
飞天想到此处,眼圈儿一红,也懒得与他们争辩,只得淡淡说道:“母后既然身子大好了,孩儿家中还有些琐事,先在母后跟前告假几日,回去料理料理。”说着,也忘了行礼,转身就要往外走。
太后早防备着这招,轻笑一声说道:“欢奴,你要去哪里,这儿才是你的家呢。”飞天闻言一惊,心中就有些防备起来,果然一打帘子,外头弥琉璃竟是满面歉意瞧着自己。
飞天见了琉璃,知道他是母后身边的人,没好气道:“让开!”琉璃面上却是有些不忍的神色,只管站着不动,摇了摇头。
姒飞天知道自己此番若是不能回家,也不知道家中是否又要遭逢什么劫数,也顾不得往日情份,娇斥一声道:“你再不让开休怪我翻脸!”见琉璃依旧守紧了门户不肯放人,飞天无法,摸出腰间一对昭君玉骨就往琉璃面门招呼过来。
那弥琉璃虽然身份低微,武功却是高明,当下双手探入腋下,摸出两把羽衣刃来,往上一招架,正将飞天的昭君玉骨格挡开来,两个腾身步月,一路拆招换式就打出了内宫之中,来在天井当院。
缠斗了十几个回合之后,飞天心中自知不敌,心下暗道:“这小厮的武功好生厉害,只怕不在对江城之下,再斗下去迟早落败”想到此处,口中低声哀求道:“琉璃,看在往日主仆情份,好歹放我这一回,我死也不要留在宫里!”
弥琉璃听了,眼圈儿一红,手上却不曾放水,哽咽道:“殿下恕罪,是奴才不懂得知恩图报,只是娘娘救我性命,待我恩重如山,两下权衡,只好如此”说到此处,手中十枚羽衣刃上手,激射而出,逼得姒飞天在凌空转身回避之际,伸手在他檀中大穴一点,飞天身子一软,就落在弥琉璃的手上。
琉璃只怕飞天又要闹起来,深宫之中倒走漏的风声,只得说声得罪,伸手点了飞天的睡穴,姒飞天给他一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琉璃才扶住了他的身子,进了宫中说道:
“娘娘,方才殿下与奴才玩笑,有些疲倦,奴才送殿下往小殿下的书房休息吧。”太后见状点了点头,摆摆手叫他去了,一面对三昧说道:“你也回去吧,哀家累了。”三昧见状只得退了出来,一面心中暗道:“只怕太后想要母以子贵,但是瞧这二哥哥又似乎不大乐意蹚这一趟的浑水”
放下宫中如何暂且不表,却说金乔觉家中到了半夜,门房金福儿在前院儿下房里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见打门的声音,吃了一惊翻身坐起来看门,但见门口有一乘小轿,里头一个孩子探头探脑的出来,问道:
“敢问这里是小金驸马府上么?我是你们家小官人志新的同学,有急事要找他呢。”金福儿听了不敢怠慢,连忙开门让了进来,一面去外头酆玉材的书房里叫志新。
酆玉材和志新刚刚温课之后意欲安寝,听了这话都觉得奇怪,就连忙将那小学生让了进来,志新一看,原来是殿前侍御史家里的大公子,平日里跟自己和白羽的关系都处的不错的,就笑着说:
“怎么,我放假来家才几天,你们这么想我,大半夜还要来瞧么?”那小学生面带犹豫之色,摇摇头说道:“志新,快别玩笑了,只怕令堂有些事情”
志新和酆玉材听了都是一惊,连忙问他,那小学生说道:“今天可巧是我父亲在内宫外面戍卫,原本没事,后来不知怎的,太后宫里有人动了拳脚,等我父亲领兵赶到时,却没了什么动静,太后也传话下来,说没事,叫我父亲他们撤兵,我父亲觉得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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