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嫣柔分析利害,姒飞天平息家宅
飞天见巫俏在此,众人面上都不甚好看,一水淡淡的,因安顿了金乔觉往爷们儿待的铺盖上歇歇,一面拾掇了衣裳站起身子,来在巫俏斜倚的桃树底下道:“妹子今儿得了恁多同心结,为什么不看看呢?”
那巫俏心中正没好气,如今听闻姒飞天这话,倒也不当是好话听得,因冷笑一声道:“妹子哪有姊姊那样本事,身边有个嘘寒问暖的檀郎,又能勾来恁般俊俏的公子,我收的那些个劳什子算什么呢,不看倒也罢了。”
众人听闻此言,都知道她心里不痛快,又是年纪小几岁不会说话,因也不甚理论,只是那金乔觉此番初识飞天金面,知道他就是自己恋慕了十几年的小师弟四儿,如何能不珍而重之,此番听闻自己的世姐妹恁般出言作践他,因有些隐忍不得道:“众人大节下的来此,原是为了你婚配之事,你姊姊为这事跟我提过好几回的,我看你在家时也不甚自在,因才想着带你来踏花节散一散,若是真有个合适的,打发你出了门子,也了了我跟你姊姊一桩心事,怎么倒说不看呢?”
那巫俏不听此言便罢,听了此言因心中又羞又怒,那金乔觉往日因碍着情面,知道自己是故人之女,原也十分礼遇呵护,虽然全无半点男女情份,倒也算是将自己当做亲妹一样看待,如今自己不过出言冲撞了几句他的心上人,就恁般不依不饶起来,说的好似自己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女,又不安于室的,早早的打发了出去,倒免得辱没了他金家的门风。
想到此处,却也顾不得脸面,因气的哭了出来道:“何苦来,这里不说不说的,谁又不知道我的出身底细,非要指桑骂槐的表白表白,如今我就顺了你们的意,无论是圆是扁的好歹找了来聘出去,也省得世兄每每瞧着我碍眼,阻了你们的好姻缘!”因说着一头哭着跑了。
飞天见状,因回身瞪了金乔觉一眼,轻摇螓首示意他千万别再争竞了,一面往前赶了两步,挽住那巫俏的胳膊柔声笑道:“好妹子,今儿原是你哥哥高兴,多吃了两杯黄汤,才冲撞了妹妹玉体,如今不必提起从前的情份来,就是这几日,你冷眼旁观着,他可有不疼你的地方?如今不过是一时绕住了,心思回转不过来,如今你且去别处逛逛,让我好生劝他几句,等他明白过来,我带了他去给你赔不是好不好?”
巫俏闻言止住了哭泣,因冷笑一声道:“姊姊恁般贤德,方服侍得我这位金家世兄,只是我原出身高门大院,是正经女儿,这举案齐眉的勾当却学做不来的,如今也不敢劳动姊姊玉体为我费心,我也不敢在这里碍着你们的眼了,少不得这就去了生死由我,绝不攀扯你们在内也就罢了。”
因说着夺手跑了,也不理会飞天在身后招呼她,那水嫣柔见了倒是有些幸灾乐祸的,只是碍着金乔觉的面上,又有丈夫在旁约束自己,不好十分取笑,飞天倒是很有心焦心的,因回身来在金乔觉下处推了他两把道:“是你捅的篓子,少不得还要你去寻了她回来,找补几句,方能相安无事,不然惹得她动了真气,索性竟不回来,恁般时节却是如何对得起你金家世交一门呢?”
金乔觉给飞天此番良言相劝,倒也有些深以为然,只是心中到底不耐烦那巫家妹子,只得点头支吾了几句,遂起身同着战天刃前去寻访,却也不甚上心,因心中想着巫俏不过是寻常骄纵的女子,并不能恁般烈性当真走去。
飞天此番见了铺盖之上人都渐渐散尽了,志新与白羽还在不远处的碧桃树下嬉戏玩耍着,因俯身往水嫣柔身边坐了,一面自食盒之中取了一盘自家做的各色糕饼点心放在水氏眼前笑道:“姊姊不嫌弃,尝尝妹子的手艺,总是不及你做的精巧,味道却也不甚油腻的,合着春茶很是克化得动。”
那水嫣柔见飞天此番殷勤,便知他有心说合自己与巫俏的嫌隙,因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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