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公主大礼参拜,这可以看作是司徒锐在表明一种态度,对大明王朝的态度。实际上,他现在应该算是东虏也就是大清的人,可是他的祖宗,他的血脉都是汉人的。
说他是东虏人,只是因为他现在居住在东虏占领的地域,他本身并没有在东虏为官。
重新见礼寒暄已毕,司徒锐说了一些沿途的见闻,表达了他对江南富庶的赞叹。在众女的撩拨下,会儿也滔滔不绝地说起了她一路上所见所闻的新奇景象,小丫头兴致勃勃。
叶昌河在梦周的示意下,抽空问起了他最关心的问题:“司徒大哥,有一个疑问,这是多年来一直徘徊在小弟心头,挥之不去,今天能巧遇兄长,看起来是上天对我的眷顾,还望兄长能帮小弟释疑。”
司徒锐叹了口气,缓缓道:“昌河老弟可是要问司徒为什么和大清的骑兵子一起,还要刺你一剑么?”
叶昌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兄长刺我那一剑,梦周已经帮我分析过了,我知道那是兄长在救我,如果没有你那一剑,昌河当年就已经埋骨辽东了,小弟感激不尽。
“可是我一直不解的是,兄长本是一位急公好义的侠客,为什么会和大清骑兵一起残杀我大汉的子民呢?”
司徒锐的神情有些黯然,叹了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不过我事先声明,我以我的良心发誓,我们有杀一个汉人,抢一件物品,伤的人也只有你一个,可是,我确实参与了,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因为我欠了努尔哈赤一个人情。”
“那还是二十五年前,我们家族原来居住的地方靠近女真的一个部落,那个部落为了扩张,不断的迫害我的族人,后来又传出,他们要杀光我族人的风声。
“不得已,我向有过些许交往的努尔哈赤求救,他二话没说,派出骑兵把我的族人接到了他的地盘上,给了我一个庄子,对我来说,这是天高地厚的恩德,所以,后来只要是爱新觉罗家族但有所求,我必定会全力以赴。
“不过努尔哈赤当时对我也有承诺,我可以不向汉人动手,也不必加入八旗兵,只要需要的时候,我能出面就行,这些年来,随着大清势力的增强,他们已经基本用不到我了,我也乐得清闲。
“我几乎足不出户,整天在庄子里调教一下徒弟们,闲暇时间,写写字c练练拳,养养花c种种草,活得也很惬意。
“去年,皇太极派人传话,说他的第八个女儿惠惠想跟我学习武技,虽然已经多年不收徒了,也没法推拒,还好这孩子比较聪颖,已经扎下了不错的根基,假以时日,武学修为当不在你我之下。”
说到此处,看了一眼梦周,微微一笑道:“不过估计还是难望驸马爷的项背,老夫那日还是看走了眼,也是没想到在这样繁华的都市还有这样的高手。
“请驸马爷和两位公主赎罪,那日老夫还真是把驸马当成了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弄得两位公主哭哭啼啼的,呵呵,恕老夫眼拙。
“我看驸马爷神光内敛,一身修为恐怕还在令师之上,老夫就更不敢相提并论了,不客气的说,当今武林难以找得到对手了。哈哈。”
梦周赶紧拱手道:“不敢当老剑客如此谬赞,梦周只是跟家师学了点皮毛,和老剑客相比还差了许多火候。”
众人都诧异地望着梦周,这里除了叶昌河c娄一夫以外,别人还这不知道梦周的武艺如此之高,即使如玉环这个亲眼见识过梦周施展武功的,也因为她本身功力所限,不知道梦周的功夫处于什么样的地位。
这样的话从一位武林泰山北斗一样的辽东剑客嘴里说出来,效果自然不同,尤其几个女人更是惊讶的合不拢嘴,不知道是惊讶与梦周的武功之高,还是那句,“弄得两位公主哭哭啼啼的”引起的效果。
梦周看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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