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梦周笑道:“从义军的角度,倒是应该感谢周延儒c吴文明这些贪官污吏,正是这些大明官员搞得民怨沸腾,义军才有机会发展壮大啊”
定国和来亨哈哈大笑,纷纷称梦周说的有道理。
酒过三巡,定国道:“梦周这次来杞县,莫非有意与令尊一见?”
梦周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小弟正有此意。今年春节刚过,梦周就护送家母北上京师了,如今已是年底,已经整整一年未曾与家父见面。
“日前听说,家父遭杨嗣昌c丁启睿以及周延儒等人的陷害,被免去了官职待罪领兵。家父身体一直不好,多年征战,他老人家已经一身伤病。
“梦周此来,一方面面见家父,一解思亲之苦,另一方面也是希望他老人家把这些虚名看开一些,最好能解甲归田,也可以将息身体,颐养天年。如果做不到,也会劝他老人家尽量不要与义军激烈冲突,大明气数已尽,何必陪他苦苦支撑。”
李定国也叹了口气,道:“令尊对大明忠心耿耿,恐怕难如你所愿,说实话,虽然立场不同,定国对令尊左良玉大人和令岳曹文瑞将军却也真心敬服,他们为了大明江山北抗东虏,南剿义军,浴血沙场c无怨无悔,也是我辈的楷模。”
三人聊得投机,直到二更许才分手,李定国和李来亨连夜走了,梦周和玉环回到了客房。
小厮早已准备好了热水和沐浴的大木桶等一应物品。
连日来的行军打仗,玉环和梦周早已觉得浑身不舒服,尤其玉环身为女孩子,在金陵的时候早已习惯每晚沐浴了,连续十几天都没能好好洗洗,乍然见到氤氲着腾腾水汽的宽大的木桶,恨不能立时脱光了自己泡进去。
毕竟是女孩子,她还是忍住了冲动,要服侍梦周先洗。
梦周坏坏的一笑,道:“那娘子就伺候为夫更衣吧。”
玉环脸一红,也没有拒绝。近两个月来,梦周和玉环耳鬓厮磨,已经习惯了被爱郎调笑,尤其那日在梦周书房,两人爱抚缠绵,差的只是最后一步了。
梦周用眼神示意了玉环一下,玉环羞涩的走过去把房门和屋门都上了栓。回来帮梦周脱去了外衣c内衫,梦周健美的胸膛袒露出来。
屋子里有北方特有的一溜火墙,墙角还放了两盆炭火,所以特别温暖。
玉环脱去了外衣,里面着了一件粉红的夹袄,下身在里屋偷偷换了一条粉红的灯笼裤。不知道是因为屋子太热,还是别的原因,小脸红扑扑的,鼻尖上还挂着细密的水珠。
梦周不依,道:“看把环儿热的,鼻尖都出汗了,把夹袄脱了吧。”
玉环不干,小手攥着衣襟不松开。那里敌得过梦周力大,连哄带劝,伴着强迫,梦周终于脱下了环儿的夹袄,连同里面的小褂也拉了下来,只剩里面的大红肚兜。
一不做二不休,知道把环儿的灯笼裤也褪下,下身只剩黑色的亵裤,梦周才满意。心满意足的去除自己的衣裤,脱到只剩一条亵裤的时候,玉环哀求的看着他,道:“就这样洗好么,郎君?”
梦周摇摇头,故意绷着脸道:“我不习惯穿着衣服洗浴,环儿不愿看到相公的丑陋,就先回里间吧。”
玉环叹了口气,道:“冤家,你就是环儿的克星。”走过来把滚烫的小脸紧紧贴在梦周的胸膛上。
梦周附在玉环的耳边轻轻道:“帮相公把亵裤也脱了吧,环儿乖,相公累了。”
玉环张口在梦周的肩头用力咬了一下。梦周忍痛,也不作声。
玉环爱怜的在要过的地方轻轻地吻了一下,小手在爱郎得肩背上轻轻的抚摸着。
突然,她摸到了一个硬结,右肩偏下,那是一处疤痕,年初,就是在这里,杞县,为了救自己的师姐红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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