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周和玉环则要了一个南面靠窗临街的座头。为了不引人注意,侍卫们分开坐了两个个大桌,靠近北墙,林春山的手下分别三三两两的分散坐在了梦周的外围,林春山自己带了两个人出去办事,还没回来。
本来,林春山的手下建议给梦周和玉环在楼上要一个单间,梦周嫌单间冷清,憋闷,所以就坐在了一楼大厅。
梦周和玉环的里面临窗已经坐了三个人,其中一人大约二十二三岁的样子,身材高大,足有八尺开外,比梦周还要高出一寸,面相温和,穿着普通,另外两人也都二十几岁,像是高个的随从。
三人每人一壶酒,边吃边饮,慢慢悠悠,似乎在消磨时间。
梦周要了二斤熟牛肉,一碟花生米,一碟炒木耳,一碟葱爆羊肉。大冬天的,也没有什么蔬菜。晚上没什么要紧事,玉环要了一壶花雕,两个人也开始细斟慢饮。
今天的客人很多,掌柜的c厨师和小二都忙活得挺高兴。
见梦周和玉环仪表不俗,掌柜的特意嘱咐小二给送了一碟糖醋罗卜,声言是掌柜的赠送,梦周点头表示感谢,随手赏了小二二十几个大钱,小二千恩万谢的走了。
没想到邻桌靠墙正在吆五喝六喝酒的五六个闲汉不乐意了,其中一个脸上有一条吧的汉子骂道:“他妈的,外地的小白脸跑杞县装什么大爷,有钱啊?”
另一个瘦得跟麻杆一样的那人接道:“有两个臭钱显摆啥,大爷喝完就抓牢里问问,是不是他妈的通匪。”
梦周自然不会和这种混混一般见识,只是一皱眉,也就算了。却见对面临窗三人中的一个人冷哼了一声,高个的看了那人一眼,也就不做声了。
梦周往里面看看,有一个老翁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正在一个座头卖唱,老翁用二胡拉着一首忧伤的曲子,女孩稚嫩的童音唱的也很忧伤。
突然,只见对面高大年轻人的眼睛一亮,站起身来,眼光热切地望着进门处。梦周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带着一个三十许的随从大步走了进来。
少年也看见了站起身形的高大年轻人,急忙紧走几步,拱手道:“哪阵风把定国兄吹来了,兄长一向可好?”
高大年轻人也急忙拱手回礼,道:“真是有缘,没想到定国今日刚到杞县还没来得及去拜见令家长就遇到了来亨贤弟,你义父和令祖大人可好?”
那位叫来亨的赶紧道:“托您的福,都好都好,您义父他老人家也好吧?其实我该叫您叔叔,只是您不让叫,呵呵。”
听了二人的对话,梦周心里一动,定国的名字比较普通,叫来亨的可是不多见。李自成手下有一员大将名叫李过,也是他的同宗侄子,李过有一个养子就叫李来亨,年纪也应该和自己差不多。
刚才叫定国的高大年轻人问候来亨的义父和爷爷,如果他是李来亨,那就是问候李过和李自成。
而恰巧来亨也问候了定国的义父,如果不是巧合的话,张献忠有一个义子叫李定国,据说文武全才,十岁起就跟随张献忠南征北战,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今年也应该是二十一c二岁的样子。
同时,据说张献忠和李自成同年,又几乎是同时起义,所以互称兄弟,按辈分论,李来亨确实应该称李定国为叔叔,这巧合也太多了。
定国请来亨和随从并入了他们一桌,并招呼小二填酒加菜。
想到对面坐着的可能分别是张献忠和李自成手下的重要人物,梦周开始格外关注对面的一桌。
张献忠和李自成都是陕西米脂人,他们之间分分合合,关系比较复杂,手下将领之间声气相通也属正常。
落座以后,只听来亨问道:“听说定国兄刚刚西去进山了,怎么突然又出现在杞县?”
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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