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洛初一看,心里有些慌乱:“太后”
童洛初话还沒说完,太后的身子却已经倒向了一旁,童洛初连忙朝外叫道:“來人啊快來人啊”
闻声赶进來的宫女们一看,急忙地凑上前,而雪汐一眼,神色微变,转身已经快步往外头走了。
过了片刻,雪汐便引了太医进屋,童洛初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呆呆地站在屋外干着急,太医刚进屋沒多久,容锦轩便來了。
容锦轩看了一眼站在屋外的童洛初,然后抬步朝屋内走,童洛初不知站了多久,只觉得腿都有些发麻的时候,太医才出來了,童洛初连忙上前,问道:“太医,太后怎么样了”
太医又是摇头,又是叹气,过了半晌,才说道:“臣无能,太后的病怕是,,”
太医沒忍心再说下去,不过即便太医不说,童洛初也知道太医想说什么等到太医走后,童洛初也进了屋子,她站在门口,看见容锦轩的手一直握着太后,他线条分明的侧脸,此刻却悬挂着几行泪水,这是她第一次见容锦轩哭,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能为他做什么所以她只能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他。
太后看起來比刚才更加虚弱,脸色也愈加惨淡,嘴唇仿若染了寒霜似的白,容锦轩其实早就知道童洛初站在身后,最后他说道:“你出去,朕要跟母后好好待会”
容锦轩此刻应该极其不想人打扰吧童洛初默默地转身出去,她又回头看了容锦轩,他忧伤的眼,忧伤的脸都刻在脑海里,让她心阵阵疼痛。
想起方才太后还同自己说过那么多话,可是眼下却变成了这样,童洛初满心的自责,若是她不來看太后,太后也不至于成现在这个样子,童洛初眼里的泪水一滴滴往外溢,止都止不住。
童洛初刚走到屋外,长宁和安平就跑了过來,两人见到童洛初哭的那么伤心,心里大概是知道什么了,沒有与童洛初说什么慌张地往屋内跑。
童洛初回到南淑宫后,心里一直在自责,明知道太后身子不好,她应该让太后好好休息才是,干嘛要与太后讲那么多,若是她让太后好好休息,说不定太后就不会吐血晕过去了。
童洛初坐立难安,时时派太监去关注景华宫的事,她想起太医说过的话,她不禁更加担心,现在她与容锦轩的关系本來就不好,若是太后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自己定然是脱不了干系,到时候她更加不知该如何面对容锦轩了。
天渐渐黑了,她派去的太监却一直沒有回來,她心里更加担心太后的身子,她的整个心都悬在空中,久久无法落定,眼看天色已经黑了下來,但是今夜却是个无月之夜;
在她徘徊之际,前去打探消息的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进來了,一面跑,一面急促地说道:“娘娘,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童洛初心里更是不安极了,她上前,紧张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太后怎么了”
太监一听:“噗通”一下就跪了下來,神色慌张而且忧伤,说话都有一些语无伦次了:“太后,,,景华宫,,,太后她,,,皇上,,”
童洛初急了,她嚷嚷道:“到底是怎么了说清楚点,太后到底怎么了”
太监被童洛初一嚷,一口气说道:“太后她薨了”
童洛初一听,身子忍不住向后退了几步,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太后真的死了,而自己又是最后一个见太后的人,她跌坐在椅子上,心里满是愧疚和自责,太后是她害死的,太后若不是笑岔了气,又怎么会咳嗽,不咳嗽又怎么会死呢
太后的葬礼上,容锦轩一直冷着一张脸,眼里是化不开的忧伤,他一直跪在太后的遗体前,不说话,不哭,就这样安静地跪着,也不曾正眼瞧过童洛初一眼,童洛初看他这样,心里却是莫名的心虚与自责。
所以整个葬礼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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