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眼泪也不停地掉落,她原以为半年的时间,她可以利用容貌而获得容锦轩的心,原來自始至终,他的心还是悬在那个女子身上,所以即便容锦轩给了她令人羡慕的权势地位和宠幸,却始终沒有一丁点爱。
苏洛眼角的泪水一滴滴滑落,润湿了她的嘴角,她失望地说道:“是不是臣妾如果沒有这张容貌,皇上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容锦轩愣了片刻,许是沒想到苏洛已经知道他爱的人另有其人,片刻之后,他才冷冷地说道:“你有这个自知之明最好”
说完,他打开屋门,毫无眷念头也不回地离去了,苏洛看着他决然离去的背影,心如刀绞,她爱上这个内心冷漠的男子,所以即便她只是个替身,她还是想着去奢求他的关心,哪怕是一丁点也可以。
童洛初坐在石阶上,猛烈地敲击自己的脑袋,企图能敲回自己失去的记忆,可是一下,两下,很多下,结果却也只是徒劳。
她本來想趁容锦轩不在,去大牢问问齐子辰,谁知她刚走出转角,就迎面碰上了身形有些不稳的容锦轩,容锦轩墨玉般的瞳仁此刻像是染了层层的雾,看向童洛初的眼神有些迷离,瞳仁里还有一团让童洛初不解的火在若隐若现地跳动着。
容锦轩一把抓她的手,眼里又多了些警惕,因为药效的缘故,他的声音听起來有几分嘶哑:“你要去哪”
童洛初一听到容锦轩嘶哑的声音,以及晚风拂过,空气中涌浮的淡淡酒气和香味,她忍不住问道:“你喝酒了,你不是在苏妃娘娘的寝宫用晚膳吗”
容锦轩沒有理会她的话,握住童洛初手腕的手,又加大了几分力道,嘴上依旧问道:“朕在问你要去哪”
童洛初感受到自手腕处传來的疼痛,她想挣脱开,可是容锦轩的力道实在太大了,她看着眼前的容锦轩总觉得今日的他有些不正常,握住她手腕的手,更是烫的厉害,这样的容锦轩让她莫名的担忧。
“你怎么了啊”
容锦轩见童洛初还不打算回答他的话,心中除了燥热,莫名地,也升起一团怒火,他又收紧自己手上的力道,声音嘶哑中带着几分冷然的怒气:“你沒听清朕的话吗”
“啊你捏疼我了”童洛初一面用另一只手试图掰开容锦轩的手指,一面瞅着容锦轩铁青的面容,小声答道:“沒去哪,只是想到处走走逛逛”
容锦轩将她的身子拉向自己,嘲讽道:“朕看你是想去大牢看他吧”
童洛初怔怔地看向容锦轩的眸子,她的眼睛里有被人发觉想法后残留的狼狈,这样的狼狈之色正巧落入了容锦轩眼中,化作了他一脸的轻视:“他不过就是个阶下囚,怎值得你这般费尽心力去关心,不如将这份关心交与朕,用你的身体换得朕的宠幸,到时你要什么有什么比跟一个亡国之君要强的多;
”
童洛初听完容锦轩满含轻蔑的话语,心中怒火中烧,之前还为着李德的话而心存愧疚,如今早已是化作了云烟,她用尽全力甩开容锦轩的手,容锦轩因为身子不稳而后退了几步。
童洛初用手揉着自己手腕处的红色淤痕,嘴里冷冷地说道:“原來皇帝也不过如此,你不过是徒有一副好皮囊罢了,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吗我真替你感受可悲,悲的是你永远感受不到别人的真爱,因为你从來都不懂,这就是生为皇上的可悲之处”
容锦轩身子怔住了,这说话的语气他太熟悉不过了,他想起了曾经那个女人说的话。
“原來皇帝也不过如此”
“或许我该替你感到可喜,替自己感到可悲,喜的是你倒也不是徒有好皮囊的皇帝,悲的是自己当真不适合当奸细,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容锦轩急促地再次握住童洛初的手,只是这次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他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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