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那么凶嘛,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说完,便朝里屋走去。看着巧月委屈的样子。虽然知道她是装的,不过看在童洛初眼里却也甚是滑稽,让她不由得笑出了声。
但是没笑多久,她整张脸就变得沉重起来了。想着自己只有二个多月的时间了,心中免不了有些伤感。她还有好多事没做,她还有遗憾。若不是自己时日不长,她又怎会嫁到这皇宫,她又怎会成为他人的妃子。
她伸手抽出脖子上的玉佩,想起那日容锦轩送她玉佩的场景。
“你戴着吧。不要取下来。”
“皇上赐你东西,你不要,你是想抗旨不遵吗?”
就像巧月曾经说过的,她和容锦轩都是死鸭子嘴硬,明明在乎彼此,却不肯承认。其实不是不承认,而是她自己一味地在逃避,她太没有安全感了。她不敢去拥有幸福,而如今却是她不能拥有幸福。
“不管属于哪种,都不要是因为背叛。”
她一直记得容锦轩说的这句话,她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不管她离开的理由是哪种,他都会原谅,除了背叛。
可是上次在婚礼前,她亲口对他说的是她爱的是齐子辰,这应该算是背叛吧。仔细想想,她伤他伤的够多了。这次应该不会再原谅她了吧。她这辈子从不觉得对谁亏欠,若真说亏欠,也只有对容锦轩才有了。
突然一双手从身后自她腰间穿过,然后便是一个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声音自旁边响起:“洛儿在想什么?想的这般专注。连朕来了都不知道。”
齐子辰说话的时候,像是故意似的,他将嘴巴对准她的脖子,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全部铺洒在她脖子上,微微地发痒。 童洛初淡淡道:“请皇上放开民女。”
齐子辰没有放,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童洛初又继续道:“皇上说了不勉强民女的。”
握住她腰间的手明显的僵硬了一下,随即,齐子辰收回自己的手,走至她面前。深邃的眼眸里有被极力掩藏的伤痛。虽然已经是极力掩藏了,但还是被敏感的童洛初看见了。
齐子辰有些暗哑的声音传来:“朕说过可以纵容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心。难道你就不能做一次朕的妻子吗?即便只是口头上的,也不可以吗?”
她抬眸,见齐子辰眼中若隐若现的伤,以及期盼。她甚至能从他那深邃的眼睛里读出一丝丝乞求。
童洛初想齐子辰定然是个很要强的人,能放下他作为帝王的部分尊严,只为纵容自己的一切,只为将自己留在身边,这对一个帝王来说,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她叹了口气,他除了用苏子言威胁她嫁给他,细细算来,他倒也没有做过其他她不愿做的事,就连洞房他都没有强迫她。或许对一个帝王来说,新婚之夜不在新房过夜,实在是有损帝王威严,但是他却为了她忍受了。
她真的很感动,但是爱这个东西是人捉摸不透的,爱上了,便不会再为其他人所动,所以她给不了他任何回应。但是对于一个明知道自己心有所属,还这般纵容自己的男子,她给的也许只有口头上的一个称呼罢了。
她看着他,片刻之后,才道:“臣妾知道了。”
齐子辰明显地愣了一下,片刻的恍惚过后,他却笑了,那么明媚的笑容,深邃的眼睛里如一潭波光粼粼的湖水。这是童洛初第一次见到齐子辰笑得这么开心,眼睛c嘴角,就连心都让人觉着在笑。
童洛初看着他这样,才明白他不只是个高高在上的君主,也是个平凡的男子。自己一个口头上的称呼,便可以让他这般开心,自己到底是有何德何能得到眼前这个男子这么深沉的爱呢?无奈命运弄人,她除了沉默还能说什么。
童洛初不知道的是,这不仅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笑的那般开心,而且是他第一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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