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碧落苑,便见容锦轩和李德站在门口。容锦轩急忙朝她走了过去,焦急道:“你刚去了哪?怎么都不知会一声。”
童洛初见他丹凤眼里满是着急,笑道:“不就是在皇宫走走吗?至于那般紧张吗?"
她突然又想起之前他的不信任,她不禁轻哼道:“是怕本姑娘迷路还是怕本姑娘去了景华宫?”
他眼中的焦急之色还没褪去,取而代之地便是刻意的闪躲,他急忙道:“我只是怕你出事。”
童洛初反讽道:“这皇宫不都是你说的算吗?谁又能伤害我?你又何必为自己的怀疑找借口。你不过就是从来不曾信我罢了。”
容锦轩气急道:“你c你真是不可理喻!”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身后的李德看了童洛初一眼,一面叹气,一面将手里的东西递到童洛初面前,说道:“今日皇上来就是为了将这个暖香炉给姑娘的。皇上说姑娘怕冷,怕姑娘睡不安稳,便让奴才将皇上寝宫的暖香炉拿了来。”
童洛初接过暖香炉,又抬头看向已没有人影的门口,她转头对李德说道:“公公为何要从皇上寝宫拿?”
李德低头道:“姑娘许是不知,这暖香炉是由上好的熏香和上好的材质制成的,能使人安稳入睡,也比一般暖炉更保暖。这皇宫也只有一鼎,那就是皇上的寝宫才得以用得。”
童洛初听完李德的话,心里五味具杂,想起自己方才还那般冤枉他,她心里愧疚不已,于是她将暖香炉递到李德面前说道:“我先前用的暖炉挺好的,公公还是将这拿回去吧。皇上乃一国之君,若是被冻着了,我心里倒是不能安生了。”
李德却是不接暖香炉,只道:“姑娘还是自个儿留着吧。若是奴才将这拿了回去,皇上定然是不会高兴的,若姑娘担心皇上的龙体,大可以明日再自己送还回去。奴才也不需这般为难了。”
童洛初低头看着手中的暖香炉,默默不语。李德见童洛初不再言语,忙得跪安道:“姑娘若是没有事了,那奴才就回去伺候皇上了。”
童洛初坐在床边,手扶着床沿,发着愣,巧月一面拢好暖香炉,一面赞叹道:“这暖香炉就是跟平常家的不能比,这香味也甚是好闻,让人睡得也踏实。”见童洛初不曾听见她的话,她走至童洛初面前,看着发呆的童洛初,她取笑道:“小姐喜欢上皇上了不成?”
童洛初听到声音,回神,茫然地看向巧月,见她暧昧的笑容,这才想起巧月的话,她狠狠瞪了巧月一眼,脸微微泛红,恐吓道:“怎么可能?你再乱说,当心我撕烂你的嘴!”
巧月笑得更欢道:“小姐向来体贴下人,巧月可不信小姐真的会撕烂奴婢的嘴。倒是小姐,你这般遮掩,可是心虚了?”
童洛初一面笑,一面作势要打她:“你还说是不是?看我不打你!”
巧月一个闪身,便逃出了屋子。
待到屋子里只剩下童洛初一个人,她坐在窗边,望着窗外的一株红梅,她在心中却有些不安了。她倒是该如何做,才能做到来也空空,去也空空?
童洛初洗漱好,刚自里屋出来,就看见绿萍和红岚一面打扫屋子,一面闲聊着。
绿萍一面擦着桌椅,一面对着正在扫地的红岚低声说道:“你可听说了,今早皇上病了,连早朝都没上呢。”
红岚轻声道:“听说了,想必是皇上昨儿个睡的不踏实,着了凉了。”
童洛初走到厅内,问道:“你们说皇上病了?”
红岚拿着扫帚站在一旁,看着绿萍,绿萍侧头与红岚对视了一下,才抬头道:“是啊!小姐。”
童洛初心里有些闷闷的,她问道:“为何?”
绿萍瞅了红岚一眼,才说道:“听李德公公说,怕是昨儿个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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