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现在都过去了。”
女眷们早已聚集在客厅翘首以待,见他们来了,纷纷围上去询问。小许缘最是开心,在客厅里撒欢跑着,华阳不在家的半个多月,可把她闷坏了。
“瞧这爷儿俩,像逃难回来的!”五太太略有心酸的说。众人才将注意力从华阳身上收回来,看向叶珣,只见他整个人清瘦了一圈儿,显得疲惫极了。
“都过去了,过去就好。”云洁安慰道,拉着个年轻的姑娘过来。
是钱舒月,舒月竟也来了。叶珣冲她点点头,刚要问好,却猛然想起叶琨的婚礼就在一周前,舒月已经是叶家的少奶奶了,哪里还是姑娘家,叶珣歉疚的笑笑改口:“二嫂,没能参加你们的婚礼,真遗憾,二哥怪我了吗?”他在上海一待大半个月,在小叔叔叶启榕在上海的洋房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陪着华阳,谢绝见人,不理诸事,不与外界联系。
舒月腼腆的笑笑:“怎么会呢?往后相处的日子还长,不在乎那一天的。”
“你哥哥怕没时间怪你呢。”云洁无奈道:“婚礼当天接到军报,扔下新娘和一屋子的客人便走了。”
三太太叉腰气道:“还不是老爷子,青城军没了琨儿不能活吗,偏晾了我们舒月一个在那儿应付。”
叶珣应付着笑了笑,心里却奇怪是什么紧急军情,让叶琨从婚礼上离开,现在还不曾回来。
“该开饭了,快回房间收拾收拾。”云洁推了叶珣回房去,吩咐厨房开始做饭,声音都轻快了许多。
华阳的痊愈给家里带来了欢声笑语,好比过年一样热闹,大姐雨英早等在家里,过一会儿,昌州的二姐和二姐夫也回来了。用过午饭,除了大太太回房礼佛去了,女眷都过去了,过去就好们都在客厅里说话,叶珣被老爷子叫进书房,只有卓铭瑄可以回答她们关于华阳的各样问题。
“前几天时真的很难,那么小的一个人儿,被灌肠,被麻醉,被捆在床上哭的嗓子失声,像要撕心裂肺似的,真的很怕他过不去。叶珣更加难过,六七天食不下咽,光靠水活着。”卓铭瑄说着,回忆起起初的七八天,依然历历在目。
几人听得,眼睛都有些湿润了,云洁小声问:“就这么干挺着?不是说上海的专家多,办法多吗?”
卓铭瑄叹口气:“办法是有,大致是注射一种药物,让身体发泡,从中取出j□j稀释后,再注进体内,可也是极痛苦的。”
众人大惊失色,扼腕道:“现在的医生医术高,就没有什么特效药吗?”
卓铭瑄摇摇头,他们已经为华阳创造了最好的医疗条件,可戒毒哪有什么捷径,如果有,他们早就不惜一切去争取了。幸而华阳争气,那么小的孩子,竟有这样的毅力和体力。
众人散去,只有雨英留下来,笑吟吟对卓铭瑄说:“说了那么久的话,喝点什么吧?”
“咖啡吧,谢谢。”卓铭瑄说。
雨英吩咐下人煮两杯咖啡。做到铭瑄身旁的沙发上,态度竟像个长辈一般:“卓小姐今年多大了?”
铭瑄觉得有些古怪,随口回答道:“属兔,二十三岁了。”
“与珣儿同岁呢。”雨英笑着点头。心里生出几分赞许,姑娘家十几岁就该嫁人了,这个年龄,多是已经养育儿女,相夫教子。就连雨萌都已经订了婚,卓铭瑄却能够抛头露面,读书c工作c交友c旅行,像个男人一样随心随性,叶珣喜欢的,果真不是寻常女孩。
叶珣在书房从头至尾交代了华阳的事,总算让老人家放心下来。
又得知叶琨奉命去昌州,目的是剿灭扎根在昌州的伪军巢穴。更令人震惊的是,叶琨致电汇报说,目前查出以各种借口潜伏在昌州的日本机构中,保守计算,约有伪军两千余,直属军队一千余,专任军官若干,特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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