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铎点头哈腰连连谢罪,称家中还有事,来日方长,日后多亲近,多往来。叶琨送他们出了客厅,然后梁管家安排去提了他们的车。
钱家的车刚离开,叶启楠的车后脚回来。
恰好看到了令人分外惊讶的一幕,叶琨跪在客厅的提花地毯上,任三太太挥着粉拳打骂出气。
“这是干什么呢?”叶启楠问。
三太太也瞒不住他,将刚刚发生的情形大致告诉了叶启楠,真是让她无地自容,丢尽了颜面。
叶启楠不置一词,也看不出喜怒,却让人去将叶珣找来,三太太却慌了,后悔一时生气告诉了老爷子,真要是将他惹怒,琨儿免不了又遭一顿锤楚。小可颠颠的被找来,怯怯的说叶珣去了司令部。
叶启楠哂笑着:“我刚从司令部回来。”
“正是与您前后脚。”小可说。
叶启楠冷笑,叶珣倒是聪明,犯了事知道往外躲了,也不惯着他,给了两个卫兵,让小可领着立刻捉回来。
叶珣匆匆赶回来,直接去了书房,他还真不是躲,确有公务要忙。
进门看到二哥跪在一旁,老爷子一手抱着许缘,一手揽着华阳,正在逗弄,一派享尽天伦的温暖和谐。而许缘正竹筒倒豆子般的讲述今天发生的一切,让他后背生寒。
小叛徒!叶珣咬牙切齿的暗骂。就见父亲脸色一变,拉开华阳的裤子,白皙的皮肤上果然有一片残留的掌印,已经淡了,却分外刺眼,竟生生让老爷子眼眶一红,险些落下泪来。
叶珣心想完了,父亲是一个坚毅深沉的男人,听到二哥“殉职”时都不曾落下泪来,有人趁他不在欺负了他最宝贝的孙子,还能善终吗。正当叶珣做足了挨骂的心理准备时,叶启楠给华阳提上裤子,让许缘带他出去玩。
“还站那干什么呢?”看叶珣呆立在那,叶启楠从抽屉里抽出一把戒尺扔在桌上,声音回想在安静的书房,令人心悸。叶珣哆嗦一下,蹭到叶琨身边跪下来。
“过来。”叶启楠淡淡的吩咐他。
叶珣知道,父亲越是平静就越是有火,尤其是惜字如金的时候。不敢迟疑,赶紧到写字台前,还未站稳,被父亲摁到桌上。叶珣一闭眼,就知道会是这样。
叶启楠也不说别的,伸手到他腹下,将腰带扣解开。
“爹爹爹!”二哥还在屋里,父亲竟这么不给他脸面。叶珣刚开始挣扎,双手被父亲手擒住别在身后,身后响起父亲威胁的声音:“再乱动,我找人将你绑起来!”
“不,不要”父亲的手刚触到小腹,叶珣又开始挣扎,奋力从父亲的大手中抽出被钳住的手腕,护住裤腰:“二哥还在,士可杀不可辱!”
叶琨在一旁听着,一后背冷汗,心想叶珣也跟华阳学的不要命了吗。
叶启楠冷笑一声冲隔壁喊:“瞿子明!”
“爹!”叶珣惊呼。
瞿子明已经在外面敲门,似乎不确定自己是否听对了,敲门确认:“司令,您找我?”
叶启楠没有回应,却是威胁般的眼神看着叶珣,似乎在等他的表示。叶珣骑虎难下,心里扑通乱跳,哆嗦着手解开腰带,却只脱了外裤,留着底裤,再也脱不下来。
叶启楠这才冲门外吩咐:“没事儿,你去吧。”
“趴好了!”叶启楠从桌上拾起戒尺,往桌上敲敲。戒尺不比藤条厉害,在父亲手中却也不可轻视的。
叶珣咬咬嘴唇,挪过去趴好,上次藤条留下的印子还没消,冰凉的戒尺一触到身上,不禁委屈起来,眼睛一热,裸(和谐)露在外面的皮肤也不觉的冷了。
“知道要脸了?”叶启楠奚落般的语气:“说吧,不说清楚了,今天别出这个门。”
叶珣不知道说什么好,窘迫的伏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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