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医生家属,姜美丽的老娘还是为她准备了很多急救药箱,就是这点姜美丽才会觉得她是亲生
的。
姜美丽把谢翩的腿放平,轻轻用湿毛巾擦着脸上和腿上沾得灰,然后从电视柜下面拿出药箱蹲在沙发边。她手一边倒着酒精,眼神一边看着那个部位,怎么感觉变形状了?
她也不想想,一个女人手在男人腿上摸来摸去,男人不起反应就应该去阿波罗医院看看了。何况谢翩还醒着,睁着眼睛看那双玉手握着毛巾在自己腿上飞舞。
姜美丽捡起地上的抱枕再遮着关键部位,心不在焉用棉签沾着酒精擦着伤口处。腿处理完后她才转战谢翩的脸,爬上去的时候发现靠垫被撑起来了,为此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唇。
谢翩脸比腿更糟糕,眼角和嘴角都肿起来了,额头应该是在地上磨了的,表皮都被糙起很多。
姜美丽为他消好毒,还从药箱里拿出消肿止痛的药膏擦在他的嘴角与眼角,看他的额头太严重,又用棉签沾了些紫药水擦上。
忙完一切,姜美丽才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休息,眼睛瞟到谢翩伸在沙发外的脚,这样的话是血液倒流应该不利于伤口吧。
收拾好药箱,姜美丽使出吃奶的劲,把谢翩扛在背上,身体像是被泰山压顶一样一步一步往卧室挪。
姜美丽小小的背,撑着身材高大的谢翩,他发自内心地笑了。一直围绕他的一个问题豁然开朗了,她与别的男人勾肩他会膈应,幻想她的手会high,怕她冻着,担心她露点,因为他喜欢她。
姜美丽把谢翩小心翼翼放在床上,汗水把内衣都沁湿了,今天她在办公室抢小方的费列罗是白吃了。她为谢翩盖好被子,从衣柜里拿了套睡衣出卧室。
门半开,谢翩听见水声,才敢慢慢睁开眼睛坐起来。
衣橱还开着,里面的衣服堆得乱七八糟,跟姜美丽的以前的抽屉很像。每次要找个东西都要找很久,找不到的话就抢他的用。
房间内用一个字形容就是:乱!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内已经插满了烟蒂,各式各样的烟盒堆在旁边。窗边的书桌上有两台电脑,谢翩猜一台是写作一台玩游戏,电脑旁边有个小相框,里面是她与莫阿娇几年前的合照。谢翩想起了,他电脑里有这张备份,这张照片还是他拍的。那年运动会莫阿娇要投铅球,投之前姜美丽硬拉着她合照说英雄成名一刻的留影。
姜美丽就是这个个性,认定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所以她会跟莫阿娇好朋友那么多年。谢翩
心里的种子慢慢发芽,他是不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心动了的呢?
卧室外面的水声停了,谢翩又急忙躺下。
姜美丽用吹风把头发吹半干就出来了,来卧室看谢翩还稳稳睡着,急忙跑向客厅坐在沙发上给她妈打电话。
“我有个朋友受了点伤,一直不醒,会不会脑震荡了?”
床上的谢翩满脸黑线,能盼他点好吗?
“我检查了,没有什么大伤口,只有擦伤,头肿得跟猪头似的。”
“不是我打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你不要污蔑我!”
谢翩在想电话那头是谁,怎么那么了解姜美丽!
“有呼吸,那里还有反应。”
“就是那里啊,不是湿c不是女性朋友,我说老娘您思想能不能健康一点?”
谢翩笑了,原来是姜美丽的妈,有其母必有其女。
“掐人中?人中是两个鼻孔下面那条沟吗?红糖水?红糖水不是来月经时喝吗,说了是男性朋友!”
“我才不会给老爹打电话,他上次说要跟我断绝关系的,很伤人的好吗!”
“唉,算了算了,我挂了,您这个院长夫人迟早会被下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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