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握住楚情的手腕,翻身而上,“你来晚了,我已经有教席了。”
楚情眯着眼打量他,嘿嘿一笑,双腿顺着他的腿缠上他的腰,“我要检查功课。”
两人肢体纠缠,视线相对,时间停止了片刻,苏宜轻叹,“情况很糟吗?”
楚情一愣,苏宜松开她,坐在床边,头埋进怀里,楚情从后面抱着他,贴着他脖颈含咬耳后的嫩肉。苏宜狠狠推开她,“滚。”
楚情被仰面推到,双手撑在后面,苏宜快步下床,脚步一滑,摔在脚踏上,楚情从床上滚到地上,扶着他肩膀,“你”
“我让你滚。”
苏宜抹了一把脸,踉跄起身,被楚情拽到。
“你”
苏宜趴在床上,脸埋进棉被中。
楚情神情晦暗,伸手想要安抚他后背,又垂下,“对不起。”
闷闷的声音从棉被中响起,“滚。”
北风吹了一晚,苏放按时起床,外侧的姚皖睡得浅,一咕噜爬起来,“爷,妾身伺候您穿衣。”
苏放捏着她下巴,一把将人从被窝里提出来,“你是爷的妃子,不是下人,这种事用不着亲自动手。”
姚皖眼睛湿漉漉的,想点头,又被苏放制住,只能巴巴看着他。
苏放定定看着她,眼睛越来越亮,随即把人压在床榻上,打开床头的盒子,找出绳子,姚皖颤抖着身体,“爷,不要”
苏放三两下把她手脚绑住,从盒中捻起一枚形状怪异的玉器,淡淡问道:“你说什么?”
姚皖吓得摇头,身体抖得更厉害,眼泪唰唰流淌,配合地张开嘴,任由苏放把手帕塞进她嘴里。
苏放一手摸着下巴,一手动作不停,饶有兴趣地观察她扭曲的脸。片刻,苏放将玉器上的血迹擦净,又取出一柄小刀。
姚皖瞳孔微缩,手脚剧烈挣扎。
苏放叹息,刀锋抵在她胸前,“我见不得不听话的人,你难道忘了?”
姚皖摇头,眼睛红得好像要滴血。
“以后会听话?”苏放笑了一声,取出姚皖嘴里的手帕,“若不是爷盯着你,你昨天是不是想向你娘家人告状?别忘了,你只是寄人篱下的孤女。你母亲王氏在你出阁当天投缳自尽了。”
姚皖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爷,妾身,再也不敢了。”
苏放居高临下打量她,“爷再信你一次。”
门外响起风雅的声音,“世子,太子殿下已在客厅等候。”
苏放扑哧一笑,“这就等不及了?”然后拍拍姚皖的脸,解开绳子,“伺候爷穿衣。今天爷带你看一出好戏。”
姚皖全身疼痛,不敢反驳他的话,咬着牙起身,帮他穿衣。
在王府,在这个院子,在这件房间,苏放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只能听从,不能出声。
苏放穿好衣服,丫头端着铜盆毛巾香胰子鱼贯而入。苏放洗漱,丫头伺候姚皖穿衣打扮。姚皖看到铜镜中脸色苍白的女人,示意丫头多拍了两层粉,又打上厚厚的胭脂。
随后两人在耳房用饭。
姚皖站在苏放身侧帮他布菜,苏放看着她的脸笑,“今天起色不错。”随即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端起一晚红豆粥,绕过她肩膀喂她。
伺候用饭的丫头低着头,小心翼翼打量两人。世子爷和夫人感情很好,她们每天看着情浓的两人,十分尴尬又羡慕。
姚皖不知所措,任由苏放在她脸颊轻吻,“别怕,爷是你夫君,对你好是应该的。”
姚皖感觉身边都是苏放的气息,不安地扭动,苏放放下小碗,摩挲姚皖腰背僵硬,姚皖只能靠在苏放胸前。
苏放叹息,“爷昨晚没睡好。今早心情不好。以后别惹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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