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见她?”
他口中的孽障自然指的是利翎了。
“外公,我昨天回去给利姨吃了片安神的药。”齐阜看着老爷子说道,“齐麟成这样,对利姨的打击还是很大的。我怕她胡思乱想,就让她在家里了好好的休息吧。放心,家里有拥人照顾着的。”
“嗯”老爷子轻应着点了点头,“让她在家里好好的反省着,到底自己都做错哪些了。”边说边环视着四周,似是在找着谁。
“外公,你找谁呢?”齐阜一脸关心的问。
“那个谁?齐麟的妻子”
“你是说项蕊吗?”齐阜说出项蕊的名字。
老爷子点了点头,“怎么没见她?怎么?伤的很重吗?昨天我离开的时候也没见她过来,怎么现在还是没见她?”
对于这一点,没见到项蕊,老爷子是有些不悦的。你说,她的男人,都这个样子了,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生死还未卜呢!她身边妻子怎么就不出现在这里?头上的伤,就算再怎么样,那有齐麟的伤来得重?
“爷爷,她的伤挺严重的。医生说得住院观察。”唐谧替项蕊解释着。
昨天,她带项工蕊去找医生,告诉医生项蕊是爱滋病患者时,立马就把她转到了隔离区进行治疗,这边的淡普通区是肯定不会接收她的。
对此,项蕊也没什么意见。反正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遮掩的?也不在乎别人异样的眼光了,她唯一担心的就是齐麟的伤了。
唐谧答应她,齐麟一醒来,立马告诉她。
这个时候,唐谧俨然成了项蕊最相信的人。
“嗯,”老爷子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脸上没什么太大的表情,看不出来是满意的了还是更不满意了。
而此刻,项蕊的病房里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利翎。
看着利翎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项蕊是震惊愕然的,但更多的也是恨意。她就那么双眸泛着一片狠光的盯着利翎。她的额头上缝了八针,是昨天被利翎用拖把柄打的。此刻,包着纱布。
这些对于她来说,那都不算是什么。一点皮肉之伤而已,与心灵上的伤痛相比,那都根本就不算是一回事。
利翎也没给她好脸色,亦是一脸冷漠中带着恨意的睨着她。
两个女人,就这么四目相视,对峙着。谁也没有让谁,火光瞬间在病房里“霹雳啪啦”的溅溢着。
两个女人,谁都恨不得对方死。更恨不得把对方给挫骨扬灰了。
“我没心情跟你说话,也不想跟你说话。”是利翎先开的口,冷冷的看着项蕊,“但是,我却不得不来看你,跟你说话。我知道你恨我,恨不得我死。我也恨不得你死了,如果不是因为你,齐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还是那个优秀到人人羡慕的人,他会有更好的前途。但是,这一切全都因为你而毁了。你别否认,别觉得我说错了。你自己说,是不是这样的?你自己什么身份,我的儿子是什么身份,他就是天之骄子,你却只是泥潭里的一堆泥!你怎么配得上他?我让你离开你,可是你却不听。你知道现在医生给出的结论是什么,医生说他如果不醒,就是植物人。如果醒,不止半身不遂,手受影响,说话受影响。也就是说,他除了一个大脑正常之外,什么都不正常,他这辈子只能躺在床上等死!”
项蕊瞠目结舌的看着她,眼眸里流露出来的全都是震愕与悔恨。她昨天离开的时候,他并还没有从手术室里出来,所以并不知道他的情况。后来,唐谧有告诉过她,他的情况。唐谧说的是:手术很成功,医生说他二十四小时后醒来就不会有事。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
可是却没有告诉她,原来他的情况是这样的。她能理解唐谧为什么会这么说,只是不想她太过担心而已。她是一片好心,她不怪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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