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齐婕说的那样,齐景良那就是一只风筝,而利翎则是掌握着风筝线的那个人,她想要收就收,她想要放就放,但最终的主动权一直都在她手上。
齐景良在开饭之前回来了,而且还是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好似他根本就没有离家出走一样,然后自然是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年夜饭,聊天,最后是各自回自己的房间。
利翎穿着睡袍靠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杂志翻看着,一头精剪干练的短发是她的标志,如同她的人一样,永远都不会拖泥带水。
齐景良洗过澡后从洗浴室里走出来,手里拿着干毛巾擦拭着自己的湿发,看一眼坐在床上的利翎,小心翼翼又有些心虚的样子,“我”
利翎抬头瞥他一眼,那眼神十分犀利又狠,重新低头好整经暇的翻译看着手里的杂志,“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有本事的话,就别回来了,回来做什么?”
“利翎,大过年的,你就不能别总是这么带刺的?”齐景良有些无奈的看着她,语言有些无力又疲惫的样子。
“齐景良”利翎放下手里的杂志,一脸冷讥中带着不屑还有质责的沉声说道,“我带刺?你要是做事之前跟我打声招呼,我用得着带刺了?”
“我怎么就没跟你打招呼了?”齐景良一脸浅怒的瞪着她,“这些年来,我做哪一件事情没跟你商量啊?哦,不不是商量,而是请示。家里的哪一件事情,不是由你说了算,由你决定的?利翎,”很是无奈的轻叹一口气,“你要强我知道,这些年来,你永远都是那么要强,事事要以你为主。没关系,一家人,都由你决定没什么要紧的,反正你做的所有事情也都是为了我们好。可是,利翎,你不能这样就觉是所有人都必须唯你是从。样样事情,你都要插一手的。湛儿只是你侄子不是你的儿子,你管齐麟理所应当,但是湛儿的事情,我觉得你还是少插手吧。你看,湛儿不高兴了不说,连爸也不悦了。”
“齐景良”利翎手里的杂志“嗖”的一下朝着他砸过去,“他利湛野只要一天姓利,我就有权管他的事情。别说他的终身大事,就算公司的事情,只要我愿意,我一样也能管制他齐景良,你最好弄清楚这个事实,别总是搞不清楚方向,站错了队伍。”
“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放手利郎?”齐景良有些不确定的问。
“我为什么要放手?”利翎一脸天经地义的说,“公司是我一手扩大的,它就是我的一个孩子,我凭什么把他养大了就拱手让人?就算让人,那也应该是我儿子,而不是他利湛野”
“你疯了,利翎”齐景良朝着她一声大吼,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她,“利郎是利家的,齐麟姓齐,他有什么资格去占有利家的公司?我不会同意的”齐景良很明确的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没错,他在有些事情是没什么大主见,这些年来,也是事事都让着她,顺着她。因为他觉得,这本就是他欠她的。她一个千金大小姐,有着如此的大好前途,却偏偏看中他这个没什么能耐死了老婆又带着一个儿子的男人,不嫌弃他,还视他的儿子如己出般的对待。
他觉得,这是他上辈子积了多少的福份,这辈子才会让他遇到一个这么好的女人。所以事事他都让着她,顺着她,她说什么是什么。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一个没用的窝囊废,是一个躲在女人背后的伪男人。就连齐阜,他也从小教着他,要听利姨的话,长大要孝顺利姨。这一点,齐阜也做到了。
至于齐麟,那更是不用自己教说的,从小利翎都对他很严厉的,不容许他出一点错。自他十八岁后,就再没有给过他一分钱,想要生存,就自食其力。而齐麟也确实没有让她失望,在所有人眼中,他就是最优秀最完美的。
这个儿子,那就是他们夫妻俩的骄傲。至于齐阜,那就不比齐麟了,也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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