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伤炎一愣,不明白李若鱼是什么意思。李若鱼见白伤炎没有说话,就继续道:“既然我们如此有缘,李某想请兄台喝杯薄酒,不知道兄台尝脸么?”
白伤炎心里盘算着,脸上却一笑,道:“好呀,不用钱的酒,我从来不拒绝的。”说完,白伤炎拿起桌子的长剑,走到李若鱼的对面坐了下去。
李若鱼拿起酒壶,帮白伤炎倒满一杯酒,微笑道:“不知道兄台怎么样称呼呢?”
白伤炎道:“在下白伤炎。”
白伤炎并不怕被别人知道他的名字,白伤炎这个名字也就只有在青龙镇有点名,在其它的地方,只是一个普通名字罢了。
果然,李若鱼微笑道:“哦,原来是白兄,来,我先敬白兄一杯。”说完,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白伤炎一口把酒杯里的酒喝光,看着李若鱼,道:“李兄不会叫我过来,就真的只是请我喝酒吧?”
李若鱼哈哈一笑,道:“白兄,真不好意思,李某失礼了,只是李某今天早上看到白兄也去了东门,但是中途就走了,没看到陆三公子与南宫大公子的比试,我替白兄感到可惜呢。”
白伤炎笑道:“确实是很可惜,只是白某确实有急事要去做,所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希望下次再有这样的机会不再错过了。”
李若鱼笑脸一收,正色道:“恕李某无礼,请问白兄所说的急事是什么事呢?”
白伤炎淡淡地道:“难道李兄怀疑白某与赵恨重被杀和中品灵器被抢有关系?以李兄的修为,难道看不出来白某只是区区的后天大成期的修为?将白某与那抢走中品灵器的黑衣人联系在一起,这算不算是高举白某了呢?”
李若鱼一时没想到白伤炎会这么说,脸微微有点发烫,当下抱拳道:“白兄别误会,李某只是随性而问,请白兄见谅。”
白伤炎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两人一阵沉默,气氛有点尴尬走来,李若鱼为了缓解这种气氛,又问道:“白兄既然到过东门,不知道有没有留意到一个红头发的中年男子呢?”
白伤炎一愣,疑道:“不知道李兄为何有此一问呢?”
李若鱼道:“关于赵恨重和中品灵器的事,李某也只是今天早上听这个红头发的中年男子说出来才知道的,现在赵性重被杀,中品灵器被抢走,李某有些地方还不明白的,想找这人问一下,却再也找不到这个人了。”
白伤炎刚想回话,却突然脑海里一道灵感闪过,“呼”声站起来,失声道:“不对”
李若鱼被白伤炎的这突如期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白伤炎。
白伤炎嘴里喃喃道:“不对不对不对”心里将整件事情从头想了一遍:天龙寨与南宫雨是一伙的,南宫雨与陆乾宇比武是为了得到中品灵器,南宫雨的修为比陆乾宇高,要打赢陆乾宇应该机会很大,但是为什么要安排白无常等人硬抢中品灵器呢?而且就算是安排白无常等人抢中品灵器,但是为什么红发中年男子要到处散播中品灵器的消息呢?难道他们以为让别人知道他们抢到一把中品灵器是很光荣的事?所有的事情都是相互矛盾的,而如果要解开这些矛盾,那么只有推翻一点,把最基本的那点推翻:南宫雨和白无常等人的目标根本就不是中品灵器那如果他们的目标不是中品灵器,那他们真正的目标是什么呢?
难道是
他们真正的目标难道是赵恨重???
在整个事件里,就只死了一个赵恨重。
想到这里,白伤炎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但是他们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气力去杀这个赵恨重呢?难道这个赵恨重身上有着什么样的秘密么?
李若鱼看着白伤炎本来就已经很苍白的脸色,现在变得更加苍白了,不由疑道:“白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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