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一座小山差不多,耳轮中就听轰的一声,那个冲过来的恶狠狠男子,直接被弹了回去,而我也噔噔噔倒退了三步,正好踩在了小贱的脚面上。
小贱妈呀一声,抱着脚面原地转圈圈。
而我可是一脸的煞白,心说我的姥姥,这到底是不是金花婆婆的家啊,怎么屋子里关着一个被脏东西冲体的男人,这家伙力气比牛还大,要不是自己被气劲护住,刚才那一下,恨不得能把胸口给撞碎了。
我刚才倒退的时候,脚下全是力气,小贱这会儿还疼呢,叫道:“干什么玩意儿?!”
“别吵吵,这屋子里有古怪,给我站一边去。”
我一下把小贱就给推到另一边,可能小贱刚才也听到了那鬼哭狼嚎的动静,现在也郑重了起来。
房门里,半天都静悄悄的,我心说,难道这男子被我的反弹之力给撞死了?不应该啊。
我和小贱对视一眼,壮着胆子就来到了屋子门口,发现这个屋子一个人都没有,那个冲体的男人更是踪迹不见了。
我的天,大白天都要撞邪吗?!
我心知不妙,拉着小贱就要离开:“不好,这宅子有问题,赶紧走!”
可没等我来转身离开呢,就看见四间房屋的窗帘,唰唰唰,全都拉开了,里面人头攒动,全坐满了。
我更摸不着头脑了,这特么到底干啥呢?!
此刻,就听一个冰冷的女人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事情都解决了,你们进来吧。”
小贱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西凉,里面有人叫咱们,进不进啊?”
我真想说一句,进个屁啊,这儿太特么邪乎了,完全没有章法,要是陷阱的话,咱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过我心里又有些不甘,信中的地址是不会错的,这里就是金花婆婆的家,如果我俩就这么灰溜溜走了,日后传到老烟鬼的耳朵里,这个人可就丢大发了。
“他妈的,不就是冲体么,小爷早就看腻了,别慌,咱们进去看看,到底有啥厉害的!”
我拉着小贱就往里走。
小贱说:“西凉,你哆嗦啥?!”
谁特么哆嗦了,我这是颤抖
等进了屋子,发现左右都有房门,辨别声音的来源,我们向右拐了进去,一进门,就看到房屋的右侧,长条板凳上满了人,都是正当年的汉子,差不多有十几个,不过人人一脑门子冷汗,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在左侧的抗上,盘膝坐着一个老太太,头发花白,还泛着波浪,带着一个黑框的眼镜,皮肤很白,眉眼形态也算中肯,看着挺有内含的,此刻正蹙着眉看我俩。
而我们对面是一张桌子,桌子上跪着一个人,脑袋垂着,看外形,貌似是那个冲体的男人,在男人前面的桌面上,放了三个海碗,盛满了水,并且细观察,在这个人的头顶处和后脖颈处都插着一根银针,细长细长的,被窗外的光线一照,亮闪闪,夺人二目。
在桌子旁,还站着一个细高挑的女人,鹅蛋脸,短发透着干练,人长的很俊俏,眼睛也很大,但一张脸没有任何表情,就跟冰块一样,眼角眉梢挂着千层杀气,一看就不是个善茬子。
我俩的到来,一屋子人都很诧异,包括眼前的冰块女人。
我顿时手足无措,看情形,这里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桌子上的男人到底咋回事?
“敢问,这里是金花婆婆的家吗?”我问道。
冰块女人冷冷道:“你们俩是什么人?懂不懂规矩,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如果不是我下针较快,你就是一座山也得被撞碎了。”
他说的自然是我,然而我立马就草了。怎么滴,这个被冲体的家伙往我身上撞的,干嘛要数落我?!
这时炕上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