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鱼走到餐桌前放下,他看着她,目光多了一丝柔和。
“我没胃口,你吃吧!”钟素衣回过头,看向楚杺瞳。
看着瞳瞳,就相当于看着楚凌傲,所以她喜欢看着他。
“今天是你过生日!”冷步银再次启齿,他沉步走到钟素衣身旁拉着她站起身,“就当给我找个面子,让我替你过生。”
今天是她的生日,没想到冷步银会知道。
她走到餐桌前坐下,冷冷的看着那一桌子丰富的菜,迟迟不愿动筷子。
她并不知道楚凌傲的死与冷步银有关,以为他做的,只是把楚氏集团的秩序搅混了半天,拿楚爷爷逼迫她而已,没有伤及性命也没有让楚氏产生多大损失。
所以,要问钟素衣对冷步银恨到什么地步,她也一时说不出来。
有的时候,她又觉得冷步银很可怜,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的确很可怜!
冷步银不断的往她碗里夹菜,温柔如水的目光从未从她的脸上移开过。
“你何必这样做,明知道我不会原谅你。”钟素衣低头看着碗里的米粒,长长的睫毛遮住她清澈的水眸。
“我知道,我只是想对你好,一年c十年c二十年我相信迟早有一天你能够接受我,我愿意等下去。”冷步银专注的看着她,将她每一丝动容,每一个神情都牢牢记在心里。
钟素衣的睫低得更沉,没有再说话。
如冷步银所愿,他成功的将钟素衣绑在他身边五年。
五年后——
瞳瞳五岁了,钟素衣每一天都会送楚杺瞳去上学,学前班的小孩子都很聪明,楚杺瞳却是最聪明的一个,也是最强势霸道的一个。
这一点跟楚凌傲真像,只要是他喜欢的玩具,没有一人能够碰得到。
只不过,每次当有同龄的小孩说他的眼睛好奇怪像个怪物,说他没有爸爸之类的话,楚杺瞳就会像一个忧郁的大男孩儿,用一手撑着脑袋坐在草地里“苦思冥想”。
这天,保镖开车送钟素衣和楚杺瞳去学校,瞳瞳终于忍不住了,侧过身神情非常认真的问向钟素衣,“妈咪,你说我爸比去天上了,他什么时候才能够下来看我啊?”
钟素衣一时语塞,楚杺瞳每次都会向她问起楚凌傲的事情,她真的不忍心告诉他,他的爸爸已经坠机了。
楚杺瞳也每次都会问起冷步银是谁,钟素衣只好沉默,她不希望瞳瞳从小知道那么多关于仇恨的事情。
钟素衣思考一阵,忽然抬头宠溺的刮了刮他的小鼻子,“当你看到流星的时候,你爸比就快回来了。”
话说到这,钟素衣自己的鼻头也开始酸涩,别过头看向窗外强行将自己的眼泪止住。
楚杺瞳却因为她的这一句话,白净的小脸上充满了阳光般灿烂的笑容,一双红眸闪闪发亮。
背着小书包,推开车门,在钟素衣的侧脸“吧嗒”的亲了一口,“妈咪再见!”
然而小小人儿朝校门跑去,挤入了与他一般高的人群中。
钟素衣直到再也看不见楚杺瞳的身影,她才肯离去。
经过一道湖畔,“停车。”钟素衣突然开口。
刚刚想到楚凌傲,现在她的情绪仍然没有缓和,这么久压抑住的思恋几乎只要轻轻一触,就会翻江倒海翻涌而出。
她真的很想楚凌傲。
保镖将车靠路边停下,钟素衣推开门跨出车,她需要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保镖也正要下车,却被钟素衣冷声制止,“别跟上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可是,夫人若是有什么危险”保镖为难的皱了皱脸,她要是有什么危险,冷步银不得把他杀了。
“这里是市中心,能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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