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唯一气不过,没好气地走了过去,摊开手掌,伸到了他的面前。
独孤信冷冷地抬眸,“你欠揍?!”
“钱拿来!”安唯一没好气地撇着嘴,“那杯咖啡是我买的,27元,加上来回车费,四块,便宜你了,30元整,谢谢!”
独孤信鄙夷地白了她一眼,“好,你先把欠我的钱还上!”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医药费清单,“看清楚了,276。5!减去30元,246。5!”
“一分都不准少!”
安唯一皱起秀眉,“小气鬼,是你要送我去医院的,又不是我让你送我去医院!你那么有钱,这点钱还要来讨!”
“快点还来!”独孤信不耐地道,忽而,他轻挑起眉,目光落在了她的雪白白上,“不想还也可以!钱c债c肉c偿!”
他伸手抓起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将她整个人按进了怀里。
安唯一推着他,不让他靠近,“这里是办公室,会有人进来的!”
独孤信冷冷地睨着她,“是怕人进来,还是为他守身?”
“呃”安唯一惊顿,为谁守身?
独孤信不耐地扣住她的下巴,“各取所需,不要忘了!只要我要,你就得给!”他轻蔑地冷哼着。
“我没有为谁守身!”如他所说,只要他要,她就得给,就算她守身,像他这样的猛獸,她能守得住?!
独孤信突然伸手探进了她的裙,di,下,没有摸到那一层海绵宝宝。
下一秒,他不耐地推开她,“你给我滚出去!”
安唯一这一次没有预料到,整个人被他推倒在地上,她的手肘撞在桌角上,痛得倒抽了口凉气。
她的好朋友的确是没有来
上次手术后,医生有交待过她,“术后一个月之内不得行,(房),(事)!”
安唯一扶着办公桌从地上站了起来,“对不起,我我前段时间做了一个手术,医生说一个月之内人不能”
独孤信的心猛地一窒,‘手术’两个字就像复读机一样在他耳边徘徊,回响。
他怎么把这件事情忘了?
当时,他还特意让宫城去查了!
“不能r一u,偿!还钱!”独孤信冷冷地道。
安唯一低着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从包包里拿出钱包,然后拿了246。5元,双手奉上还给了他。
尽管她已经把钱还给他了,但是他的脸依然是一脸阴霾,像黑炭一样,面无表情,阴沉沉的。
这个下午,两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至到,下班时分,独孤信带着命令的语气道,“跟我回去吃饭!”他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先发制人地道,“空不得你拒绝!”
她根本没有反驳的机会,就被他硬是给拖进了跑车里。
一路上,安唯一都靠在坐椅上,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转瞬即逝的风景。
莫名地升起一丝伤感来,她在心中祈祷着,待会千万不要碰到独孤律。
世事总是不会如人所愿,她越是不想要碰到的,就越是会碰到!
独孤家老宅的大厅里,独孤鹰泽和华容还有独孤律纷纷早已坐下,当然还有一位稀客,安东尼。
安唯一没有想到还会看见他,眼神间刻意回避。
华容看着安唯一跟独孤信一起进来,倒是有些吃惊,“你们两个怎么一起回来?”她又笑道,“唯一,听说你休学搬出紫园住了?”
“嗯。”安唯一轻轻地点了点头,她不愿意来这里,大部份原因是害怕面对华容。
“读书读的好好的,怎么休学了?”华容追问道。
“咳咳!”独孤信难受地拿起巾布捂住嘴,剧烈地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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