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微顿,跳下床,拿起背包从里面拿出手机一看,冷冷地撩唇,“你叔叔打来的!你现在没空接,我帮你接!”说着,他就要伸手去点手机。
安唯一惊声大叫,“不要独孤信,我求你,不要!”现在,她狼狈成这样,她不要被他知道如此不堪的自己。
手机铃声依然在响,独孤信玩味地勾唇,手指滑动,接起了电话。
安唯一紧咬着唇,恼羞成怒地瞪着他,独孤信拿起手机放到了她的耳边。
“唯一,你在哪里?我来接你!”电话那端传来了独孤律温柔的声音。
听到他声音的那一瞬间,她眼圈外就被一层雾气给蒙了住,“我在夏夏雪家!”
独孤信突然吻住了她的耳珠,而舌尖在她的脖子上轻扫着,她惊得猛吸了一口气,死死地咬住了下唇。
“怎么跑她家去了?要不要我过来接你?”独孤律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疑惑,但声音依然是温柔的,磁性的,很好听。
“”安唯一紧咬着唇,正欲开口回他的话,此时,独孤信的手指突然一点一点的伸进了她的身下,就像小蚂蚁一样弄得她又抖又痒。
“喂唯一唯一,你在听吗?”独孤律焦急地问道。
“呃!我我在听!”安唯一难受地夹紧双腿,急急地对电话里道,“我不跟你说了,夏雪她醒了,她要吐了!”
她颤抖地握着手机,挂断了电话。
独孤信冷魅地抬起头来,“夏雪?你还真是会撒谎!”
安唯一躺在床上,深呼吸着,刚经历了一场比死还要痛苦的通话,她大脑一片放空,双眸也放空了。
独孤信拉起她的双腿,突然用力地一挺,将她整个身子都撞了起来。
“啊”安唯一惊得醒了过来,紧咬起唇瓣,双眸愤愤地瞪着他。
独孤信低头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瓣,“不许咬,这里只准我咬!”
语落,他时而轻柔时而粗鲁地咬着她的唇瓣,狠狠地吸裹着,他抓起她的手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抓起她的双腿,狠狠地驰聘了起来,每一次都是极致的深入,快而猛的力量,一次比一次狠。
“啊啊啊”极致和愉悦刺激着她的感官神经,她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撞飞了,她撑不住,忍俊不禁地娇吟着。
独孤信突然放慢了速度,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小嘴,安唯一本能的做出了回应。
他拿开她的手,坐了起来,亲吻着她丰腴的雪白白。
安唯一抿唇,娇喘着,他一直停留在她的体里,不动,她只觉得整个身体仿佛被包裹在水深火热中,难受得弓起身。
“他吻过你这里吗?”这时,独孤信突然沉声问道。
“”安唯一惊醒。
“是他让你舒服,还是我让你舒服!”独孤信虽然面带邪笑,但是声音却是冷如寒冰。
“”安唯一被他问得恼羞成怒,依照以往的经验,还是不回答对她最好,然后,她选择了转过脸。
“你身体比你小嘴诚实多了,看来它还知道认主人!”
他这样提醒她,是想让她加重自己本身的罪恶感吗?
最可恶的就是自己很不坚定地沉服在他身下!
这时,她的脑海中突然回想起张爱玲的那一句话,“要想走进女人的心,首先要进入她的(阴)一一(道)。
女人是身心合一的动物,女人只有把身子献给了男人,她的心才会同时交给男人。
俗语道,一次定心,二次定情,三次定魂。
算上今夜,她跟他之间,四次!四次!
安唯一突然呜咽地哭了起来,眼泪一颗接一颗!
独孤信翻过她的身子,从后面进入,不带丝毫的怜香惜玉,狠狠地撞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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