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滨城,两人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活。
白天上班,晚上或者一起回沈宅,或者回泰安居过甜蜜的二人世界。
而程天画对于杨恬欣的陪伴也一分钟都没有比往日少,依旧是每日一束新鲜的蔷薇,每帮她擦身,陪她说话。
今天下班时,程天画见到了那位叫王思凡的男人铍。
自上次见过一回后,已经有二十多天未见了,今天他突然出现在恬欣的病房里,程天画不勉有些心虚。
她的脚步顿了顿,迟疑片刻方才走上去,盯着他说:“对不起,杨夫人说女儿是她的,只有她有权利决定她的生死。枇”
“你把我的药给她了?”王思凡冷眸睨着她。
“是。”程天画心虚地点头,是杨夫人从她手里夺走的,但她并不觉得王思凡会需要解释,毕竟药是从她手里消失的。
王思凡气愤地一把抓住她的双肩,将她推到身后的墙上,瞪着她咬牙切齿:“程天画!你还真是恶毒,亏我还以为你对恬欣假惺惺的关怀是真的,恬欣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姐姐?你以为这样我就没有办法让她醒过来了吗?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稳占沈少夫人的宝座了吗?你!”
王思凡倏地转将,抄过窗台上的蔷薇连同瓶子一起砸在她的脚下:“恬欣根本就不喜欢蔷薇,拿着你的虚伪之心从她面前滚出去吧!”
玻璃花瓶摔在程天画的脚下,‘当’的一声巨响,玻璃碎片四泄开来。
程天画被吓呆了,看着暴怒的王思凡,泪水沁出眼眶。
她摇头,拼命地摇头:“不是的,你误会了,我真的没有想过要跟恬欣争沈少夫人的位置,我也不知道恬欣究竟喜欢什么花,我以为她会和我一样喜欢蔷薇。”
“那你为什么不给她用药?为什么?”王思心再度用自己的大掌扣住她的双肩,使劲地摇晃着:“你不就是怕她醒来么?不是么?”
“不是!”程天画感觉自己就快要被他摇散了,只觉得大脑昏昏沉沉的,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缺痒晕厥过去。
“是你说她有可能会死,我不想她死,杨夫人又刚好闯进来把药抢走了。”
“你看她现在跟死有什么区别?”王思凡指住床/上的恬欣:“每天躺在这里,闻不到花香,看不到天空,感受不到阳光。母亲只知道拿她去拉拢沈氏,丈夫又一天到晚不见人影,就连你这位她最敬爱的姐姐也不肯帮她。”
“我。”程天画终于撑不住了,头晕目眩,只觉得整间病房都在打着转儿,而沈思凡的指控一句接着一句,刺得她心脏疼痛。
身体一软,她最终还是晕倒在王思凡的怀里。
程天画从来不是柔弱之人,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就突然晕倒了。
躺在床/上,不用睁眼她也知道这里是病房,四周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她渐渐地清醒了,却始终没有睁开双眼。
沈思凡的话一遍遍地回荡在她的脑海,泪水再一次地湿了眼眶。
他说她恶毒,说她为了霸占沈慕希存心不让恬欣醒来,这些都不是事实啊。她也想恬欣快点醒过来,不管恬欣醒来后是不是会跟她抢沈慕希,只要她醒来,她甚至可能把一切都让给她的!
“小画。”一直守在她床前的沈慕希感觉到她的眼睫在颤动,而且有泪痕从眼角渗出,心疼地抚上她的小脸轻声呼唤:“小画你醒了吗?身体很难受吗?”
当他接到医院电话告诉他程天画晕倒的时候,他立马就赶过来了。
听到沈慕希的声音,程天画的泪水终于滑出眼眶,透过眼水望着他,罪恶的感觉又一次地染上了她的心田。
王思心说恬欣的丈夫一天到晚不见人影,是在怪她霸占了本该陪在杨恬欣身侧的沈慕希吗?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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