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溦溦看到两个男人的怪异表情了,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形象不太好。不过她不在乎,穿了衣服,总比不穿衣服强吧?无视他们的存在,直接奔向厨房。
反正她在他们眼里也不是好人,她穿得再光鲜亮丽,也不会让朗如焜少恨她一点儿。还是先伺候好自己的胃吧,她还要救儿子呢,不能先把自己饿死。
她这样想着,正要进厨房,就听到朗如焜突然发火,说:“你们是一群废物吗?几个女人照顾不好一个孩子?是谁把他弄哭的?自己去鲨客亭受罚去!”
慕提岛上有个鲨客亭,建在海面上,由一条长达几百米的栈桥与岸边相连。因为亭子附近经常有鲨鱼出没,所以叫鲨客亭。
有一次,朗如焜突发其想,将一个私吞巨额帮产的叛徒绑起来,在他腿上和脚上划几刀,将他下半身浸在亭下的海水中,对他说:“你就在这里等鲨鱼吧,如果鲨鱼饶了你,我就原谅你!”
结果那天晚上,这位兄弟就喂了鲨鱼。
从那以后,鲨客亭就成了慕提岛上行私刑的地方。
谈溦溦知道鲨客亭,但她更在意的是朗如焜说的那件事。她敏感地意识到,他口中的“孩子”,应该是朗朗。
她马上掉头走回来,站在朗如焜的面前,用凛冽的目光看他:“你在说什么?是不是有人欺负我儿子?”
朗如焜推了她一把:“和你无关!那是我儿子!”
“他不是你儿子!你把他还给我!那些人把他怎么样了?”儿子受了委屈,谈溦溦便忍不住抓狂。
朗如焜放下手中的卫星电话,冷睨谈溦溦一眼,说:“虽然我看那孩子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我儿子,但鉴于你的人品不好,我还是带着他去做了亲子鉴定。你应该庆幸,鉴定的结果,他千真万确是我的儿子!否则的话,你现在不会活着站在我面前!”
谈溦溦哑口无言,他都做过亲子鉴定了,她还有什么好争辩的?
她只能说:“儿子是我生的!他是我的!你把他还给我!”
“你自身难保,不如先自求多福吧!既然是我儿子,我就不会把他交给任何人!”朗如焜阴沉着脸,对谈溦溦表现出极大的不耐烦。
谈溦溦哭了,事关儿子,她没有办法逞强。她抓着朗如焜的胳膊,求他道:“他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你把他交给一些陌生人,他肯定吓坏了。我求求你,把他还给我!只要你把儿子还给我,你想把我怎么样都行!”
“我当着他的面儿枪毙你,可以吗?”朗如焜狠心回应道。
谈溦溦一听这话,愣住了!
如果他要杀她,那么还是不要让儿子亲眼看到为好。
只是他真的会杀了她吗?难道所有折磨的都只是铺垫?他的最终目的还是杀了她?
谈溦溦一想到他举着枪朝她射击,或者把她绑在鲨客亭的下面,等着鲨鱼来光临,她就无比恐惧。她还是舍不得死,尤其不想死在他的手里。
她跌坐进椅子里,浑身冰凉。
朗如焜见她不说话了,皱了一下眉,愤愤地离开了。
谈溦溦在小会议桌上趴了好一会儿,神思恍惚,连韦野平站在了她身后,她都没有察觉。
韦野平端来一份牛排和一杯咖啡,摆在她面前。见她没有反应,他把盘子和杯子往她眼前推了推,唤了她一声:“大嫂,你吃点儿东西吧。”
谈溦溦眨了眨眼睛,看了看眼前的食物。刚才她还想要去厨房觅食呢,现在她虽然还饿着,却连一点儿吃东西的也没有了。
她把盘子推开,看也不看韦野平,冷冷地说:“我说过了,不要再叫我大嫂!”
“对不起,这是焜哥的意思,我不得不遵从。”韦野平恭敬地说。
谈溦溦也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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