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圣了不成?”叶楚向来是刀子嘴,这些话又实在,却也是刀刀捅在叶望北心口上。
只叶望北却是苍白着脸,一声也不吭,眼里全是死寂。
苏芷晴心头一颤,抿嘴看着叶望北,许久才缓缓道,“你和黄妍的孩子还在沧州呢。这孩子可怜,生来便没了母亲,你还想叫他没了父亲不成?我走的匆忙,他的大名儿取了什么,却也不知。如今这孩子该是有五六个月了,不知照顾的怎样,是胖些还是瘦些。”苏芷晴顿了顿,看叶望北还是没反应,终于开口,“锦州城破,只怕黄殊已归降了沈家,后面还有仗要打,你便连手刃杀死黄妍姊姊凶手的机会也不想要了吗?”
说完这句话,苏芷晴看着叶望北的眼慢慢眨了眨,一滴泪水自眼眶里流了下来。
京城大捷之后,沈静虚携沈家族人逃往南方,沈尚莲得到消息时,已然晚矣,在逃往南方的路上,被叶昭歼灭。
如此,大夏国不足一年的危机,终于化解了一半。沈静虚逃往南方陪都金陵,登基称帝,国号大雍。与大夏国分庭抗礼,关系依旧紧张。
黄老将军长子黄殊被叶昭生擒,借此人之口,黄家通敌卖国之罪终于得到了澄清,可惜黄老将军已死,黄家也只余下黄震一支。
黄殊被判了斩首示众,却在前往行刑的途中,被叶望北单骑拦住,斩于马下。
秦怀瑾大怒,言说叶望北藐视王法,定要严惩不贷。以叶昭和苏之合为首的武官集团集体上了折子,将他保了下来。至此,尚未回京的秦怀瑾,才恍惚间发现,大夏兵权已然尽归叶苏两家之手。
待迎了秦怀瑾回京登基的时候,苏芷晴却在京城里忙碌的很。她是第一个回到京城的叶家人,带着小七采买丫鬟,打扫叶家宅邸,又接应了苏之劲派来为苏家购置宅邸的仆从,忙的不亦乐乎。
苏家过去只苏之合在京中有一个小宅子,可如今苏之合已然官拜一品,是天下武官之首,若是连个正经宅邸都没有,可就说不过去了。
因了女眷多些,自沧州回京城,太子的移驾足足走了两三个月,待到京城时苏芷晴已经把叶家收拾的干干净净。
“哼,倒是也干净,只是到底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少了些雅意,俗的很。”叶夫人评头论足地说道。
苏芷晴听得刺耳便道,“媳妇自是比不上婆婆的。”
叶夫人听她口气阴阳怪气的很,知她是不服,但如今日子太平了她婆婆的身份在那儿压着,这个儿媳妇哪里翻得出什么风浪来,于是口气也就跟着硬气了,“芷晴哪儿的话,你可是了不得啊,自锦州到京城,这荒山野岭的,你跟着一群大男人,竟也平平安安的到了京城,连一根头发丝儿都没伤着。这本事哪里找呢。”
“不过是随机应变罢了。”苏芷晴知道叶夫人暗示为何,只当做没听出来,厚着脸皮当夸奖应了下来。跟着奔雷一路投奔叶昭的事儿这是绝对瞒不住的,否则一个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带着个丫鬟一路去军队找夫君,那名声更是有亏的。跟着军队,好歹可以说是有人护着,勉强算说的过去了。
这般有点风雨却又没坐实的把柄最是不易把握,眼下叶昭风头正劲,苏芷晴想怎么硬气就怎么硬气。横竖有叶昭做后台,得罪了苏芷晴,自会有人回来甩脸色给叶夫人看。说来,不是生母还是有这点好处的。
更何况,如今叶楚也亮明了立场,叶夫人纳闷儿子怎么转了性,跟着维护起叶昭的人来了。
殊不知兄弟俩有更大的事在酝酿呢。
“沈三娘怎么说?”下了朝,叶昭与叶楚连衣服都没换,一气儿扎进书房里,便开始密谈。
“虽说嫌咱们坑了她,也知道这生意不投下去,是收不回本钱的。她已然去了南方,准备接应咱们给沈静虚搞点事情呢。”叶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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