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财如命沈三娘,绿腰是她侍女的名字,她因为喜欢,才硬抢过来的。”叶楚笑道。
苏芷晴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个时代,占据了南方半面江山的神秘女子,与苏之劲齐名的沈三娘竟然也是奔雷之人。这样的奔雷,若是还不赢,可就不对了。
想到沈三娘之财力,苏芷晴的心里不禁生出一丝企图心。她想再做一次她上辈子曾经做过的事。
苏芷晴去见沈三娘的时候,她正在用饭,去了外头的罩纱,只穿了一件裹胸,显出婀娜的身姿来。这般的沈三娘分外妖娆,叫苏芷晴都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芷晴见过三娘。”苏芷晴福了福身,连头都微微低了下去。
这声三娘,她叫的并不吃亏。
沈三娘成名在苏之劲之前,算起来,已然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虽说眼前的女子容貌不改,然则细细推算,只怕她最少也是三十五六岁的年纪了。
“叶楚那厮就是嘴大,不如叶昭来的谨慎。”听苏芷晴这般叫,沈三娘愤愤道。
苏芷晴却笑,“三娘名声如此彰显,为何却不肯用真名以示世人?且三娘本是南地人,这时节若是对外头的事全无知晓,又为何千里迢迢,委屈在这样一个小宅子里?方才芷晴不知三娘来历,所言的不过气话罢了。叶楚亮出你的真名来,只怕也是提醒我呢。”
沈三娘是商场上混惯了的,听苏芷晴突然转了口风,便知她定是有求于她,不禁有些厌烦,“来求我的人,多是为了谋财,因了我就是财神,我说能赚钱的生意,便必定能赚钱。但我知你并非那般的人,可先说说你所求为何,咱们再聊旁的。”
“三娘是爽快人,但芷晴却是爱绕弯子的性子,是以万望三娘先回答芷晴的一个疑惑,为何要来此地?”苏芷晴并不接沈三娘的话茬。
这般富可敌国,又并非胸怀天下之人,苏芷晴想求的动她,委实并不容易,是以她故意去掉此人的胃口,而并不直来直去的言说所求之事。
沈三娘拖着香腮,眼神妩媚如勾,“你竟要与我卖关子哩!罢了,便告诉你也无妨。我早些年曾与叶楚有婚约在身。是以听闻京城出了乱子,便赶过来,谁料随后便与奔雷断了联系,我虽有些钱财,但锦州封城,我哪里进得去。”沈三娘懊恼道。
苏芷晴一口唾沫差点呛在喉咙里,咳不出来,咽不下去。
沈三娘笑了起来,显然对捉弄到苏芷晴很有快感,“人人都道我出道甚早,如今少说也得三十几岁。然则又有谁知道,我掌家时尚不够十六,如今八年过去了,也才二十四岁而已。叶楚年少时,体质衰弱,曾遇到一个算命先生,言说他命格诡异,需遇一命里带财的长者为妻,才能去了煞气。我家乃是沈家旁支,论辈分我比叶楚要大上两辈,明确不过年长他七岁而已。当年我与家父去叶家做客,叶夫人巧舌如簧,便叫家父定下了这门亲事。”沈三娘懒懒说道,那样子,倒像是在说旁人的故事一般。
“未料到几年过后,父亲病逝,沈家家道中落。翩翩我家家口甚大,只得从商,未料到竟赚到今日这般局面。然则叶夫人瞧商人不起,已于五年前退婚了。”
“是以,这才是你离开奔雷的原因?”苏芷晴不禁感慨道。
这样的时代,一个比未婚夫大七岁的商贾之女,又怎能得到夫家的尊重?更何况叶夫人的性子,苏芷晴是晓得了。想沈三娘这般一个女子,撑起硕大的家业,婚姻却是如此不顺,也委实可惜了。
“好了,解释了半晌,还未告诉我你要求我何事?”沈三娘问道。
“三娘好生狡猾,方才分明不曾答过我所问之事。你到底为何到这里来?”苏芷晴继续追问道。
沈三娘颇有些不想回答,然则见苏芷晴那副“答了保证你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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