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萍起身拿了两个玻璃水杯,用牙咬开北大荒的铁皮瓶盖,咚咚倒了两缸子老白干,递给庄俊生一杯,说:“敢不敢跟我干了这杯酒!”
庄俊生心说,别说这一杯,连干三杯也敢,可是,这算啥事儿呐?李萍今晚儿不回家跑我这儿来喝酒,这要是喝醉了,睡在我这儿,明天全乡就都知道了,这可不行。
尽管自己非常想要趁机把这个白乐和给办了,但是庄俊生还是忍住了,自己跟牲口还是有区别的,牲口是想要交配就交配,不分场合地点。自己是人类,还是人类中的有知识的那一层次,怎么也不能让本能战胜了理智。
“不敢,咱俩干了这杯就醉了,完了就容易出事儿,我不想出事儿,我刚当上副主任,咱俩还是慢慢喝,没喝醉之前,我送你回家。”
“切!真他妈没劲!老娘就那么不入你的眼吗?想上我的男人排长队,你个胆鬼,明明都硬了,还跟我装!”李萍说完没等庄俊生惊愕的嘴巴合上,就将自己的一大杯白酒掫了进去!
李萍毕竟是个女的,有点酒量但是这样的一口二两半下去,男的也顶不住。她猛地就上头了,站起来踉踉跄跄扑奔房间里面的洗手间。
庄俊生赶紧从后面奔两步,将差点摔倒的李萍搀扶住了。李萍的身子真软,肉乎乎沉甸甸的,她“哇”地一口就冲着蹲便喷了,腥臭气顿时溢满了的洗手间。
李萍好不容易吐了个一干二净,苦胆都差点吐出来,接过庄俊生给她的一杯凉白开,很响亮地漱口,又吐了一气儿,这才晃晃悠悠回来,一头栽倒在庄俊生的床上,再也起不来了。
庄俊生赶紧收拾了洗手间的污物,自己恶心得也差点吐了。心说再漂亮再性感的女生,吐出来的东西一样是恶心的,谁要是再敢说爱一个人可以爱她的一切这种屁话,就让他把自己的女人吐出来的污物吃进去,那才是真正的爱情!
收拾干净了,庄俊生的欲火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坐到李萍前面坐的椅子上,给自己的肚子里面倒了一瓶啤酒,这才感觉舒服点,又点了一支烟,透过缭绕的烟雾,他看着斜躺在自己的单人床上的女人,慢慢的,又有种冲动在渐渐长大。
该怎么办你?庄俊生想来想去,一根烟都抽完了,他终于决定了,他走过去,强忍着心里的热望,将醉得一塌糊涂的李萍的凉拖给脱了。
庄俊生把李萍摆得很舒服的姿势,还为她盖上一条薄薄的床单,然后叹口气,套上一件大汗衫,拿了手机香烟和钱包走了出去。
李萍喝醉了,睡在自己的床上。可是自己不想在她身上犯错误,倒不是自己不敢,而是,两人毕竟在一间办公上班,低头不见抬头见,男女同事间一旦跨越了那个界限,其实就无法再在一起共事了,那种感觉,会相当的别扭,尤其是偷情的关系下更是会非常的难堪。
庄俊生觉得自己跟林雪跨越了那个界限已经是一个严重的错误,还好两人不在同一间办公室,林雪很乖,不会纠缠和故意为难自己。可李萍就不一样,这个女人一旦粘上了,说不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可是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乡里不比县里和市里,晚上天一黑,几乎就没有开门的地儿了,自己钱包里有几百块钱,可是去哪儿过夜呐?连个旅馆都没有。
庄俊生点了支烟,夜晚的街道上还真是凉爽,自己只穿了汗衫短裤,有点凉飕飕的感觉。整儿个街道只有两盏路灯。东头儿的一盏路灯下,有个台球案子,几个嬉皮样的孩儿在打台球。
庄俊生走过去,站在旁边看看,都是十四五岁的孩子,跟自己没有共同语言和可以沟通的东西。他四下看看,就看到了乡派出所的灯箱,他有主意了。
“难找警察!”庄俊生看到派出所的半截墙上的半截标语,他知道,原本这句话是“群众有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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